好奇,连忙转身往外面走,“我去隔壁看看。”
怎么今天这么粘人呢?这还是萧淮吗?不会被什么鬼混上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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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金屋藏娇,公主殿下听错了吧。”江恒之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正拿着药膏给自己脖子上的伤口涂药,见萧金珠走近,伸手扯了扯衣领,将伤口遮挡住。
“嗯?”这好像还真是江恒之的声音。
许久,萧淮合上名册,“明日,你去将那个女刺客押进宫里的暗牢,朕亲自去审。”
姜挽当即沉了脸,不悦地看着萧淮,“陛下可是答应过臣妾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不管那些大臣们怎么说,也不管陛下怎么应付,反正你答应过我,就要做到。”
楚枫有些急了,这么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一个刺客而已,他不懂江恒之为什么要这么上心。
但萧淮答应过他不碰别人的,这时候提前这选秀的事情是要做什么?反悔吗!
“说吧,你这里是怎么回事,抓到了前朝刺客不带去我的牢里审问,你给人关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这女人就是上次在皇陵给了你一刀的那个?”
他倒是要看看,这些个前朝余孽能掀起什么风浪。
帝王选秀是常事,更何况萧淮子嗣稀少,后宫女人也不多,有大把的高阶位分都空置着。
正吃着,萧淮或许就觉得这样的姿势不打舒服,终于放开了她的腰,转而坐在她对面,说起前朝上旨选秀的事情。
楚枫疑惑了,他和萧金珠对视一眼,片刻过后,两人一起以怪异的姿势趴在墙角下听了起来。
萧金珠和楚枫拦住了通报的下人,快步往里面走,这夫妻俩个顶个地好奇,走得比报信的小厮快多了,转眼就到了主院门前。
“最近前朝余孽作乱多端,在京行动似乎有很多,他们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陛下可用过膳了?”姜挽高兴地跑进殿里,抱着萧淮的胳臂撒娇,“阿挽还没用膳,无论陛下用没用膳,都陪我一起再用点吧。”
前一段时间萧予清身边出了个宫女逃跑的事情,这个宫女禁军没有追到,后面就去查了这个芙儿宫女的籍贯,不查不要紧,一查才知道这个宫女根本就是被人冒名顶替的,真正芙儿早就放出宫了。
楚枫领旨退下,直奔江恒之的别院,准备将那女刺客押送到宫里的暗牢。
“你问不出来。而且只要给她个机会,她必自尽。”江恒之脖子上的伤口就是因为给她灌药,防止她有力气自尽,所以在接近的时候被挠的。
姜挽在心里腹诽,实在挣脱不开,只好这样别扭地开始用膳了。
“公主这是?”
既然江恒之压着人也干不了什么,不如直接带出来大刑伺候,或者关入天牢审讯。
江恒之又不说话了,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别说,这刺客还挺有魄力的,既然问不出来,那就禀告了陛下,直接处死吧,成全她一颗衷心。”
“不用你管了,你走吧。”
一如往常,姜挽面上带着那张温柔的面具,她对萧淮笑过千万遍,连唇角扬起的角度都是既定的,和往常没有丝毫偏差。
“嘘!”萧金珠对他招了招手,压低声音道:“过来,你听对面这是什么动静?你说江恒之脑子是不是出什么毛病了?高门贵女不稀罕,结果金屋藏娇藏个母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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