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可不能如此对她啊!”
安抚好姜仲盈,贺长安心底放松了一半,他让侍女们带姜仲盈回屋休息,然后走回来与林怀泽客套,将救盈娘加上收留她在府里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然后邀请姜挽姐妹在府中暂住,慢慢与盈娘接触。
“这,我也不知道。”姜仲盈咬唇为难,忍不住转头去看那对双生姐妹,虽记不得她们是谁,但这样看久了,她总感觉心中酸涩,无以言说。
萧予鸿和萧予清就这么被安排了,兄弟俩对视一眼,均是无所谓的态度,自从阿娘走了,萧予清的性子都沉闷下来了,许久都没缓过来。
静了会,池边的主仆三人小声嘀咕几句后,缓缓走上前来见礼,微微欠身。
“林公子既然出任州府参军,那方才多有失礼,姜挽应当称呼林大人才是。”
时至夏日,天气初见炎热之势,池塘边美妇人身着浅紫色夏衫长裙,雪白的浮光纱制成外衫,慵懒披在身上,许是觉得日光晒人,她两条手臂都露出半截在外面,衣袖子卷到上面,清凉极了。
这一眼吓得福案魂飞魄散,连忙上手将小公主从萧金珠手里抱了过来然后退到把陛下身后,不敢抬头看太后和长公主的脸色。
萧予鸿懂了皇祖母的意思,认真点点头,拉着萧予清往紫宸殿去了。
“故人?”贺长安闻言愣了下,眼睛眯起一半,上下打量一番面前这对一模一样的双生姐妹。
姜仲盈眼神清澈见底,干净简单,她似乎是完全不认识姜挽和姜拂是谁,只扫了一眼便掠过,然后将目光放在贺长安脸上,好奇地询问道:“大人带着几位客人来后院,是……”
“下官不敢,姜娘子怎么称呼都可。”林怀泽出身世家大族,时刻谨记礼法规矩,不敢不敬天子后妃,尤其是正一品的贵妃娘娘。
这个月京中世家被掀个底朝天,菜市口血流成河,天天横尸,找关系来慈安殿求情的人都要排队,京中官员当真是人心惶惶,不知闸刀什么时候就落在了自己头上。
“第一眼没仔细看,现在好好看着,我好像……真的感觉有些熟悉,可盈娘本就是寄居在大人府中,大人于我有恩,现在又因为我收留两位姑娘,盈娘心中实在过意不去,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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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你这是作何啊?国事繁忙,我儿登基不久,此时百废待兴,正是忙碌之时,哪还有时间放在一个小孩子身上啊,哀家看欢儿还是养育在我身边比较好,难不成我这当亲祖母的还照看不好孙女吗!”江太后将抱着欢儿的乳母挡在身后,语气温和地劝着面前的威严冷肃的天子。
“是啊,陛下怎能亲自养育小公主,虽是亲父女,但以后欢儿长大了也是不方便的,这于礼不合啊。”萧金珠自然还要帮着亲娘说话,说完便从乳母手中接过欢儿,要抱着欢儿回寝殿里。
就是姜拂面色一直不怎么好看,尤其是听见贺长安唤阿娘为‘盈娘’后,她脸色就更不怎么好,要不是被姐姐说了一顿,她此刻非得气炸不可。
贺府不大,穿过前院迎客的前厅就是后院了,后院东西两进,中间最大的院落是主人贺长安居所,姜仲盈则住在东边紧挨着的院子里。
宫人们微低着头行礼,不敢看天子表情,只能听见小婴儿咿呀学语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萧淮神情冷漠,但看着怀中女儿,眼神还是温和了几分,抱着欢儿走入紫宸殿的偏殿安顿,殿中早就吩咐好宫人们准备好了公主以后长住要用的物件。
谁知他刚将孩子放在木床中,腹部就猛然一疼,萧淮呼吸一窒,大手扶在木栏上,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往外走。
他身体强健,不会无故生病,萧淮没在意身上的不适,继续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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