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光映射着朗朗日光,震慑得众人匍匐。
贺长安一拍大腿,无奈看着她,“你妹妹净逗人,她说你从前是做贵妃的,独宠六宫,还说当今太子恒王和晋阳公主都是你生的,你听听这话,这不是明摆着诓我嘛!”
看到这,江边的诸位官员心里都有数了,伴随着巨大的惶恐,他们也生出无限的期盼,希望借此机会露个面,有朝一日一步登天。
这排山倒海的场面除了天子,没人能消受。
随着众多船只靠近,江边等待的官员们才看见船上密密麻麻的将士,还有中间那旗帜上面的字——“建昭”。
“臣嘉州知州贺长安,拜见陛下。”
或许在顾成眼里,认知之外的高官贵胄都叫最上面的吧。
两人说了会顾通判那边的公事,回了后院石桌上坐着,边闲聊边等着姜仲盈回家开饭。
她今日的任务是守在江边码头,带着士兵封锁这里附近的道路,为即将到来的贵人护卫,不允闲杂人等进出。
“阿拂不是说过嘛,贺叔怎么又问了一遍。”
姜拂每日跟在亲娘身边保护,所以也和姜仲盈一起早出晚归。
一个时辰后,江边终于出现了大船的影子。
什么叫最上头那位?整个大景能有谁,能担得起顾成这句话。
不用猜,光是看这两位一模一样的面容,诸位官员就知道这两位是谁了,皇太子萧予鸿和恒王萧予清是双生兄弟,这事在大景人尽皆知。
林家可是前朝就有的世家大族,清流人家,要不然前几年林家出了事,渐渐落魄了,现在林怀泽也不能在嘉州为官啊!早就在天子脚下做事了。”
嘉州官员都是战战兢兢的,在江边客套一会后,终于迎着帝王一行人往官府别院那边去了。
萧予清身后跟着两个将士,见姜挽这边拔刀,冷声道:“恒王殿下在此,尔等不可造次!”
前方四座极大规制的官船开路,被护卫在中间的巨轮庞大,极其壮观,隔着很远也能看见那明黄色的旗帜挥舞在风中。
可惜欢儿被鸿儿牵着,她没看见女儿模样。
幸好明日她就不做这差事,不然要是被萧淮看见了,恐连累贺长安辛苦半生得来的官职,也得连累母亲和妹妹遭难。
“姜小姐今日辛苦,这我们也是刚得到消息,来人身份极不简单,很肯定是最上头那位,所以今日守卫定要谨慎,谨慎啊!”顾通判忙中分身,给姜挽传了句话。
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能养成姜挽这样淡定从容,繁华皆如过眼云烟般的姿态和气质。
转眼五日过去,到了顾通判嘴里那位贵人驾临的日子,这也是姜挽在顾通判身边当差的最后一天,过了今日她就清闲下来了。
她望向平静的江边尽头,面色略微冷了些,春风吹动她的衣摆,飒飒作响,却吹不散她眼中的凝重忧虑。
“姜小姐怎么还在这里愣着呢,快些跟上啊,顾大人好像派人在寻您呢。”一个士兵跑过来给姜挽提醒。
聊着闲话,贺长安提起了林怀泽今日来送礼的事,想起林怀泽这几年来家里很是勤快,猜测道:“你说林怀泽这人怎么样,他也不小了,听说二十六七了,到现在都没有娶妻纳妾,我是很认可他的人品,作风也好。
本想说身体不适,就此回府躲起来,姜挽派人去告知了顾成一声,得到准许,正准备离开,这时一只短箭却朝她脚下射来。
姜挽示意周边侍卫合上刀剑,带头下跪行礼,“不知恒王殿下在此,草民方才冒犯了,还请殿下恕罪。”
自从姜仲盈开了云来酒楼就忙十分繁忙,早出晚归地忙酒楼的事情,简直成了家里最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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