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指甲划过,他颈间瞬间多了三道血痕。他目光沉沉,也去掐她的脖子,真的失去了理智。
他抬手碰着她的脸,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小心翼翼地摩挲她的脸庞,温柔极了。
也不管萧淮同没同意,她直接就往外面走,脚步飞快。
“醒酒汤有什么用,托你的福,朕现在比醉酒要难受得多。”
萧淮凝着她似是踌躇不决的身影,目光越发晦暗,面色却渐渐缓和,“不回去睡觉,跟着朕过来作何?”
萧淮沉下眼,伸手捏住了姜挽作乱的手。
这女人惯会演戏,从前在东宫里就是这样,演技炉火纯青,难不成她是想让他承认,这种事就非她一人不可么!不可能,五年过去了,他岂会在这种事上被拿捏住。
奈何姜挽不配合,始终成不了事。
热水和木桶已经备好,姜挽跟在萧淮身后进了浴房。
闻言,萧淮手指一下下敲打桌面,无所谓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行啊,你去找人。”
他青筋爆出,额头上溢出薄汗。
失控中,一记耳光声响起。
姜挽眼神微冷,侧眸看着玉宁,唇边略微勾起,“当然是给陛下侍寝。”
姜挽猛地睁开眼,看着去而复返的男人。
姜挽就站在这美人旁边,见萧淮只喝茶不说话,她也眸光闪了闪,微笑着说,“陛下,人带到了,臣女便退下了。”
就算姜挽不是贵妃了,但玉宁心里,娘娘始终是娘娘,是她曾经的主子,更有姐妹情谊,她不想看见娘娘和陛下闹得不好。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走什么。”
阔别五年,宛如处子,姜挽没力气但不是没神智,她有些疼,一直用手去推着萧淮,不让他如意。
屋中平静下来。
可就算是他心中清楚,也无法克制血脉翻涌,有些反应无法压制。
他身上只剩中衣,他没开口让姜挽退下,姜挽也没有羞涩的意思,站在他面前解中衣的细绳,只是她解到一半顿住了动作,指尖停在他的腰间,那一小块肌肤与她指尖相触。
姜挽脸上有些发红了,身上异常酸软,她想回去沐浴睡觉,自己冷静冷静,奈何萧淮很会刁难人,嘴上不依不饶地训斥了一会,然后还让她跟去浴房里伺候。
她边说着,指尖边往下面探,勾住了白色布料的一个边边。
伺候脱衣自然是要近距离接触的,难免的,她指尖会不经意地碰到萧淮的肌肤,但每次都是稍纵即逝,碰一下就离开。
次数多了,萧淮总有种姜挽是故意为之的感觉,柔软微凉的指尖就像是一个小钩子,一下下地撩拨着仅存不多的理智。
身后,马车帘子被一只手掀开,月光照进马车,依稀能借着月光看见里面人宽阔的肩膀和整齐领口。
萧淮的手轻轻抚过他刚刚弄出痕迹的地方,松开她的唇,偏头去找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目光逡巡一圈,最后回到她脸上,低头一下下啄着她的唇。
他没说话,但好像每一个动作都再说对她说,我知道错了。
姜挽扶着萧淮的肩膀,后退一点,去看他现在的模样。
他嘴角破了,是被她咬的,脖子上有血,被她挠了三道,左边脸有些红,是被她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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