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端着盘子坐在萧淮身边,轻声道:“点心不错,陛下尝尝?”
而且皇后母仪天下,是天下女子贤良淑德的表率,你无贤无德不说,德行上还倒欠点,朕封你做九嫔都亏心了。”
姜挽手指抵住萧淮的下唇,止住他想要亲吻她的动作,“陛下觉得呢。”
“贵妃早死了。”
“萧淮?陛下?”
看着萧淮变成落汤鸡,面露怒容,姜挽没忍住笑出了声。
没一会,三人离开听风楼,径直回了定昌侯府,当然,他们走不了正门,怎么出来的怎么进去,二更天过去一半,终于悄默默地回了青云轩。
“朕的贵妃娘娘,我们也算是无名无分吗?”
萧淮:“……”
萧淮掐紧身下细腰,不允她逃脱,兴致高昂地这欣赏着姜挽怒瞪他,吃瘪又无奈忍受的神情。
姜挽咬了一下他的唇角,微微喘息道:“无名无分的,可不敢乱叫。”
姜挽坐在浴桶里,闻言面无表情地瞥他,手臂沉入水里,突然扬起水花往他脸上泼去。
突然,一直被她抱在怀里的被子就人扯开,男人火热的身躯覆上来,守在胸前的双臂被拉开,十指紧扣,惊呼出声的柔软双唇被吻住,她说不出话,只能呜呜两声,咽下惊呼,被迫承受这扑面而来的浪潮情涌。
“除了这些,没去其他地方了?”
“我只是替陛下试毒罢了,用后无恙才敢端过来给陛下用啊。”看在他今日同意收留阿拂的份上,姜挽脾气好好,温声说着。
姜拂是个粗人,别看生得一副花容月貌,但只要她一张嘴就要露馅了。
不等姜挽回答,萧淮就放下了笔,抱起女儿离开书案边,”欢儿长大了,该自己睡了,再说你阿娘病了,不能和欢儿一起睡,会过病气给你的。”
萧淮没回,但这个答案显然是不对的,他厮磨着红得能滴血的耳朵,动作更用力了些,直教人崩溃。
“阿娘,抱抱。”欢儿见到阿娘进来,连忙张开手讨要抱抱,又揉了揉眼睛,撒娇道:“困了,阿娘带欢儿去睡觉好不好。”
不过今日有些不同,从进床榻里,姜挽就感觉到身后有晦暗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但这感觉只是一瞬就消失了,萧淮平躺在她身边,并没有像平常一样主动抱着她睡。
没一会,两人洗漱一番,然后萧淮就像平常那样拉着姜挽进了床榻里。
萧淮坐在软榻上看书,不言不语,面色平静。
萧淮笑了,抬手抚着她的面庞,“声太小了,没听清。”
姜挽无语,抬手拧了一下他的胳膊,面色不善地剜了他一眼。
“什么破脾气,朕就是太惯着你了。”
她猜到萧淮是在等她的解释,便将今夜出去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但除了听风楼。
萧淮今日心满意足,搂着温香玉软躺下,睡前凑在姜挽耳边说了好多话,全是教她怎么讨好他的。
尽管姜挽一直推他,让他离远点睡,说她不想听,但萧淮不管,自顾自地禁锢着她,连哄带骗说了好久。
可惜姜挽不是欢儿,她知道萧淮的小心思,这些床榻间的柔情蜜语骗不到她。
临睡前她脑袋里盘算的不是怎么讨好他,而且要在离开苏州之前再去看看慕鸳,多年不见,也不知道清漪和慕鸳姐妹这些年过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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