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身份……姜仲盈和贺长安都不知道这位邻居是什么身份,只听说是一位带着儿子独居再此的孀妇,想着处好邻里关系就请人家过来了。
另一边,姜仲盈身后坐着一对女儿,母女三人小声说着话。
约莫又过了半月,太后大办生辰宴,为此宴请了京中许多官员的家眷。
屋中静谧漆黑,萧淮缓步往里面走,绕过至于内屋外屋之间的山水屏风。
“陛下来我贺家真是如入无人之境般简单,还是走正门大张旗鼓地来……”姜挽已经醒了,此时正坐在床上,声音淡淡地说,“将近三更天,府里各个院子都熄灯了,陛下这样进来,府里上下惊动,我母亲那里估计都睡不下了。”
玉书已经睡下,但她觉轻,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就立马披了件外裳起身,推开正屋的门站在台阶上望揽月阁外面张望。
床榻里腻歪一会,说了会话,看着姜挽入睡,萧淮便起身出门了,他不能再这里过夜,也没有过夜的时间,从贺府赶回宫中都要一会的功夫,再晚些贺长安都要起身洗漱,一道去上朝了。
经过这段日子,姜仲盈看出了天子对女儿的用心,但皇家不止有陛下,还有太后,太皇太后,诸位亲王公主……
嗯,意料之中,没事这个不重要,下一个。
果然有人过来了。
领路人的人是跟了贺长安多年的贺管家,紧随其后的是一群身穿木兰色统一宫服,衣领绣有虎腾图案的侍卫,走在最前面的,自然就是不能直视的那位。
“你已在身侧,我怎能不来。”
纵使睡不够,但他也甘之如饴。
夜黑了,院子里的烛光都熄了,姜挽不用丫鬟守夜,揽月阁的三个小丫鬟都已睡下了,正屋里外两间,姜挽睡在里面,玉书则是睡在外间。
但这次出奇,太后这次大寿要大办,宴席皇宫隔壁的大清行宫中举办,行宫中亭台楼阁众多,湖泊周边的园子极大,可以容纳下许多人,所以宫中广发请帖,邀请了许多官员和勋贵世家。
“多来两次就习惯了。”
“你在贺府住着,我们见面多有不易,孩子们也想你,不如我一道圣旨传下来,迎娶你进宫。”从姜挽来京城起,萧淮就一直惦记着封后的事情,南巡的时候还想着拿乔,用这个拿捏拿捏她,但现在看来,从头到尾着急的人只有他一个而已。
贺长安带着妻子儿女一同赶赴太清行宫,跟着被行宫的侍从引到席位上。
之前还避讳着些,但自从贺家进京之后,萧淮是越来越大胆了,现在都敢在夜里光明正大地扣响贺家大门了,贺叔和母亲那里虽然出来跪拜相迎,只当做睡下了没不知道,这院子就这么大,肯定是被会惊动的。
贺家接到宫宴的帖子后,姜仲盈还犯愁了一段时间,总是担忧女儿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会受些议论和委屈。
但说着说着,她们就被后面的议论声给吸引住了注意力。
“这事急不得,你比我更清楚朝中利害,贺叔刚刚上任御史台我就封了后……朝中做官都讲究身正名清,我这样做,至贺家于何地。这些年在嘉州,贺叔对我们确实很好,早已是一家人了,那我现在做事,也不能全然不顾着家里,上个月才进京,最早也得是明年再说这件事。”
需要看上心尖上的人一眼,这一整天的疲惫都消散了。
在京中排不上名号的贺家就在邀请名单之上,还特意写了来参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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