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意犹未尽地又来了一次,这次在路西菲尔脸颊上吻了一下,他瞧着路西菲尔生气的眼睛,意外地觉得十分可爱,索性又亲上他的眼睛,他的眉心,将他吻了个遍。
路西菲尔蜷缩起脚趾。
“我觉得还可以再强烈一点。”神说。
路西菲尔缓缓睁大眼,神旋即又吻上了他的唇,用力撬开他的牙关,扫荡般横冲直撞。路西菲尔喘不上气来,扭头想躲,又被神硬生生掰了回来,强逼着进行这一场未尽之事。
直到四周空气稀薄,路西菲尔的脸都因为窒息发了红,神才松开了他。路西菲尔的唇发红发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整整半分钟,路西菲尔的气息才喘匀了。
他眼角泛起红意。
神用手指摩挲着路西菲尔红肿的唇,“第二件事,也算做到了。当然,我承认,我不熟练,可能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美好,以后多加改进。”
路西菲尔抿唇。
神说:“还差第三件事。”
路西菲尔瑟缩,避开神的眼睛,方才的火气已经在亲吻中暂时压了下去,接下来的危机让路西菲尔不得不开口,小声说:“那是预知梦里的我说的,不是现在的我。”
神冷笑,“我瞧着都是一样的。”
神拉开路西菲尔的炽天使长衣袍,解下他衣肩上代表副君权柄的绶带,“一样的不听话。”
神一枚一枚地摘下他创世以来获得的勋章,“一样的叛逆。”
“坏孩子是需要被惩罚的。”神说。
“如果语言警告起不到该有的效果,”神捏住他的要害,“那么就让实际行为来教会他……”
路西菲尔感受到疼痛,情不自禁半闭上眼睛。
“教会他什么应该做,”神下手并不留情,路西菲尔眼泪被逼了出来,“什么不能做。”
“对待坏孩子,语言警告是苍白的,只有疼痛和眼泪才是真实的。”神挺身,逼问路西菲尔,“你说对吗?”
“我……”路西菲尔试图再次辩解,刚起个头,就被打断。
神又一次抵上他的唇,“噤声。你现在要做的,唯有接受。接受我给予你的一切痛楚与欢愉。”
路西菲尔闭上眼睛。
可神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命令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风吹开了第九重天的窗户,卷起一殿的帷幔,窗外不知何时飞来了两只喜鹊,无视九重天的威压,落在了殿外,一只体型大一点,一只稍小一些。
起先两只喜鹊只是并排立在窗边,叽叽喳喳闲聊着,不一会儿似乎是起了口角,大喜鹊狠狠啄着小喜鹊的脑袋,将他啄地连连后退,直到逼近窗户。
小喜鹊躲闪无能,被迫贴着窗户,目光中透着警惕与不安。
大喜鹊得寸进尺,将小喜鹊困在窗户角落,纠缠在一起。
小喜鹊哀哀叫着,似乎在求饶认输,但大喜鹊的性格就是如此,得理不让,定要给小喜鹊一点苦头吃,两只喜鹊纠缠得愈发紧密。
大喜鹊的利爪将小喜鹊从头抓到尾,又从尾抓到头,小喜鹊扑腾着翅膀,假意迎合,瞅准时机,从大喜鹊的翅膀间隙逃跑,刚飞出一个头,就被大喜鹊抓着脚拽了回来,狼狈地被迫站回原位,还因为它试图逃跑的行为被狠狠叼了脑袋。
小喜鹊恼了,啄回去,被大喜鹊一翅膀扇倒,晕头转向。
殿内隐隐有说话声,“神,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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