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为她做寿衣,”那声音突然冷了下去,带上了一股畸形的、鸟类般的尖锐,“所以你们都得做她的寿衣!
“开门!”
“嘭!”
又是一声巨响,门外的声音阴毒里带着明显的亢奋:“你们要是再不开门,我就从窗户爬进去,一个一个……把你们全都剁、成、肉、泥。”
闻言,江欲燃猛地回过了头——
阴冷的夜风从外面探进来,他们寝室的窗户,此刻正大喇喇地敞着。
黑暗里突然响起了“嘶喇——”一声响,众人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才发现是钱晓钰过于紧张之下,一不小心撕裂了床单。
九死一生间,江欲燃突然开口,冷静地说道:“这间寝室里,没有人杀死过知更鸟。”
门外的动静突然安静了下来。
江欲燃于是顿了顿,继续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的人不在这个寝室里,你走吧。”
每个人的手里都捏了一把汗,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门外那个怪鸟般尖锐的声音回应道:“我不信,除非……你让我进去看看。”
“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江欲燃不为所动,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段思佳不在这儿,她被埋在了操场旁边的小树林里,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看看。”
怕门外的人还是不信,她又十分真诚地补充道:“宿舍的窗子没有关,今晚还很长,要是我骗你,你再来找我也不迟。”
双方隔着一道灰绿色的铁门,不知僵持了多长时间,门外走廊上终于传来了由近及远的脚步声。
那个“宋小棠”走了。
又等了好一会儿,确定对方没有再回来,江欲燃才终于松下一口气,第一时间下了床,走到钱晓钰床边,问:“能跟我换一下身份牌吗?”
钱晓钰一脸茫然地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钱晓钰的“身份”是什么,眼下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在S09的病毒世界里,自残凶器这个身份并不难扮演,而且也不容易OOC;可江欲燃的身份牌上那句提示却很细思极恐,眼下的情况又这么危险,估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想换。
毕竟会“长在自己身上”的,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欲燃明白这一点,耐着性子解释道:“你的身份是凶器,要是一会儿万一那玩意儿真从窗户爬进来了,我手里拿着凶器牌,至少还可以拼尽全力保护大家。我是病毒协会的人,病毒协会是国家下设机关,我有义务保护大家的安全。
“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天亮之前,我一定把身份牌还你。”
她说得十分真诚,钱晓钰看着她的眼睛,回想着这短短一天里发生的桩桩件件,短暂地踌躇了两秒,就把手里的身份牌递了过来:“我相信你。”
江欲燃先把自己的身份牌给了她,随后才接过她手里的身份牌,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惨白月光,她突然没来由地觉得自己的手……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
然而眼下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她将钱晓钰那张凶器身份牌收好,心里终于踏实了些。
换好身份牌,钱晓钰又好奇地问了一句:“隔壁寝室那两个小哥哥,也是你说的那个……病毒协会的人吗?”
江欲燃想了想,觉得司予这样的四舍五入也能算半个协会的人,于是果断地点头道:“对。”
“我觉得他们俩都好帅也好厉害啊……”钱晓钰耳垂有点发烫,凑近了些,小声问道,“那个……我冒昧问一句可以吗?他们两个……是一对吗?”
江欲燃:“……”
她又想了想,觉得司予这样的四舍五入也能和秦夺算是半对,于是再次果断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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