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透过灰蒙蒙的窗户,久违地照进了这个长久不见天日的房间。房间里的灰尘在阳光中显出飞舞的轨迹,原本守在房间门口的怪物们被光刺得眯了一下眼睛,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即便失去了人类的理智,这些怪物也依旧留有生存的本能,对即将到来的覆灭有着直觉式的认知。何况从之前司予他们遇到的那个无皮女的做法来看,这些怪物明显是知道这些挂在房间里的铃铛是有多重要的。
它们看着司予和大姐护着那个村民爬上梯子,伸手去碰那个铃铛,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他们想要干什么,嘶叫两声后,猛地扑了上来!
对活下去本能的追求让这群怪物对火焰的恐惧被缩到了最小,它们甚至已经不再那么在意二人手里灼热的火光,直直冲着那把木质的梯子而来。司予和大姐握着火把守在梯子前,一左一右将梯子护在身后,一只只有半截身子的血红怪物扑了上来,被司予迅捷地用火把逼退了。
这些怪物已经死过一次,除了依赖铃铛的阵法,是无法被再次杀死的,只能被暂时逼退。它们似乎也已经意识到了关键在于那把梯子,一个劲地想要扑上来把梯子毁掉或是弄倒,二人重重挥舞着手里的火把,死守着身前的这一道防线。
但很快司予就意识到了这个方法的劣势之处。
随着窗户上绑着的铃铛被一点点解开,这些怪物的攻势也越发地猛烈——它们不只是想要打断司予的计划,还因为一旦这个铃铛被解下,那么在它被重新绑到门外之前,对于这个房间的怪物来说,铃铛对它们的束缚作用也就消失了,它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离开这间医院,到外面去大快朵颐。
怪物一个接一个地往上扑,如同海里的鱼一般无孔不入,司予和大姐身上都或多或少地添了几道伤口,快速高强度的防备动作让二人的体力下降得很快。
而就在梯子上的村民将铃铛成功解下的那刻,一只怪物突然从二人防守的空隙间钻了过去,直直朝着被推开的窗口而去!
怪物的动作无比迅猛,梯子上的村民和花衬衫大姐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电光石火间,却见一道银光突然闪过,紧接着,是一簇飞溅而出的暗色血液——
司予脚尖勾起地上的针水架,就在怪物即将触碰到窗户玻璃的那刻,在它身前重重一拦。怪物畸形的身躯被针水架往回一带,下一秒,司予从袖口中抽出窄刀,一刀切断了怪物的两只前肢。
怪物被火烧过的、流满了脓水的前肢掉落在地,它仰起脑袋凄厉地痛呼一声,回过头似乎想用牙齿攻击面前的司予,司予趁此机会抵住它的后背,一刀割下了它的头颅。
头颅骨碌碌滚了出去,而失去了头颅和四肢的身体甚至还在一下一下地抽动,大姐和绑铃人都被面前的场景惊得呆了一下,司予闪身上前处理了又一只想往上扑的怪物,头也不回地提醒道:“集中注意力,别分神。”
大姐和绑铃人猛地回过了神,绑铃人手里握着铃铛和红绳的接头处,上半身探出了窗户之外。
对生存的渴望明显超出了对火焰的恐惧,手中的火把对怪物的威慑作用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明显。司予看了一眼房间里那十来只疯狂的怪物,突然放弃了火把,将其往怪物群中一扔——
普通的火把或许对怪物的威慑力已经没那么大了,但是烧到身上的火焰,依旧足够唤醒怪物的心理阴影。燃烧的火花在每个怪物的身躯上跳跃,被火舌燎到的怪物已经彻底乱作一团,司予脚跟在地面上一蹬,握着刀飞跃上前。
他的刀极快也极锋利,不断有怪物嚎叫着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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