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洛听完低低笑出了声。
他一步一步走近喻观,动作优雅地牵起喻观的手。根茎完全受他的掌控,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喻观,你越聪明,我就越喜欢。”
见巴洛没有否认,喻观语气冰冷:“我们今天不过第一次见面,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如果任务一致,死了我对你没好处。”
“喻先生,你知道吗。”巴洛没有回答喻观的问题,手上一寸一寸摩挲着喻观的指节,爱不释手。
“我用这些东西缠住你的时候,我觉得我是得到你的。”
“这些东西就像我的手一样,喜爱你,抚摸你,不舍得放开你。”
……什么狗屁形容。
喻观听完阵阵反胃,迅速抽回手。
巴洛似乎猜到了喻观会是这个反应,任由喻观抽回手。而后巴洛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出了一朵白蔷薇,欲要递给喻观。
喻观毫不领情,一巴掌拍开了巴洛递过来的白蔷薇。
白蔷薇滚落在地,巴洛淡淡斜睨了一眼。接着他一脚踩在了白蔷薇上,兜圈碾压。
随后,他用拇指指尖轻轻沾了沾茎叶溢出的汁水,温柔地抹在了喻观的嘴角处。
植物汁水黏稠湿润,顺着喻观的嘴角往下滑到脖颈。
巴洛的眼中晦.涩不明,痴迷地仰头看喻观。
“这一刻,你只能是我的。”
夜晚的城堡静谧沉寂,摇曳着忽明忽灭的烛火。城堡前巨大的喷泉激荡着水花,遥远看去就像一副华美的画。
……真恶心。喻观差点听吐了。
喻观眉头紧锁,总觉得巴洛的语气似曾相识,可现在实在没时间让他细想是否真的和巴洛相识。
他的四肢都被缠住,嘴角还留着植物汁水,腰部的皮肤luo露在外。
沙哑的嗓音回荡在空荡的房间,充满暗示的话语犹然在耳。
喻观人生前十几年,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是也看过几部小电影。饶是这种情况再离谱,喻观还是从巴洛的眼里看出了几乎要溢出的情.欲。
对这都能yy,得多饥.渴啊。
喻观紧了紧握刀的手。
“我一生积德行善,为什么老让我遇见傻.逼……”喻观无语凝噎,微不可察地往巴洛身后看了一眼。
因为喻观看见在巴洛的身后,那扇门开出了一条小缝。
巴洛沉醉于喻观,丝毫没有察觉到喻观的小动作,以及身后的细微动静。
喻观眼睛一亮,悬着的心不由落下。
只要那个人在,就莫名心安。
“巴洛。”喻观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巴洛扬了扬下巴,示意巴洛凑近,“你把耳朵贴过来。”
巴洛明显一愣,诧异于喻观态度的突然转变,但最后还是听话靠近。
或许是因为喻观的四肢都被捆住,巴洛自信喻观不会有什么其他动作,又或许是对喻观着了迷,巴洛竟然一点戒心不设。
喻观贴近巴洛耳朵,薄唇轻启:“我想说……你刚刚往我嘴角抹液体的动作,好像把鼻涕抹我脸上一样。”
巴洛的表情出现了三秒的空白:“……什么?”
喻观接着骂道:“你太恶心了。”
太恶心了……喻观居然说他恶心?!
这四个字狠狠触怒了巴洛,面具下的眉头紧紧拧在一块,怒气到达极点,他伸手就要掐喻观的脖颈。
可还没触到喻观,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抓住。
与之同时,一把枪抵在了他的后脑勺。
冰冷的枪口和肌肤接触,巴洛手上动作停滞。
回头一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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