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拿着画卷,眼眸像是充满了希冀:“老师,我最近新画了一幅画,你可以帮我看看吗?”
“当然了,夏夏。”
维拉德公爵在面对郁夏的时候,神情缓和着:“你先到绘画室里去等我,我稍后就过去。”
说着又对一旁的管家吩咐道:“给他拿一杯红姜茶,再给他准备一些小点心,别让他着凉了。”
“好的,老爷。”管家欠身应允着。
沈风遥若有所思的将维拉德公爵绝对郁夏的偏爱都看在了眼里。
男仆季朝煜刚要关门的时候,就看见不远处的雨中有人朝他招着手。
“喂,等等我们——”
几分钟之后。
季朝煜面无表情的为淋成落汤鸡的齐瑜昀与纪昭递上了干毛巾,他们分别饰演的是侦探和警官。
两人一身湿漉漉的:“好险好险,幸好还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差点就赶不上了。”
“这两位是?”沈风遥与他们打过了照面,放下了精美的红茶杯,有一些好奇的。
维拉德公爵留下来与他们寒暄了几句:“是我请来调查的侦探和警官,相信这件事之后不会再有不长眼的人往我身上泼脏水。”
纪昭穿着一身蓝白黑警服,看上去正直无比,与他眼色对视:“我自然会秉公办事,还公爵一个清白。”
几人互相介绍之后,维拉德公爵让男仆季朝煜安排好晚餐,然后声称自己先去房间里休息了,有事可以先告知管家。
而齐瑜昀和纪昭都得到了公爵的应允,可以随意走动调查这幢古堡里的一切。
沈风遥心里想着郁夏,吃完晚饭之后也不在餐厅里多待,而是跟管家说自己饭后消食随意逛逛,不一会就找到了写有绘画室门牌的房间。
既然维拉德公爵说去房间里休息了,那么他的夏夏肯定还在绘画室里吧?
可是沈风遥还没走进,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是这样画吗?可是感觉好奇怪啊……”
“别着急,夏夏,一步一步来,跟着老师走。”
沈风遥微顿住了脚步,然后面色如常,悄无声息的凑近了未关紧的的门缝,眼前的场景倒映在他的眼瞳中,让他的眸色渐暗。
漂亮的少年倚靠在维拉德公爵的怀里,而维拉德公爵宽大有力的手掌包裹住了他纤细白皙执着画笔的手,一步一步的教着他画画,从背后看上去,维拉德公爵好像要将郁夏整个人都牢牢包裹在怀里。
“夏夏好棒,比之前有进步了许多。”
他紧贴着郁夏软白的耳廓,此刻面容上呈现出了一股不正常的病态潮红,像是觊觎着他的邪神。
偏偏孱弱乖巧的小奶猫还一无所知的,或许从一开始就被教导着他们这样是正常的相处方式。
沈风遥瞬间捏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尽显,唇角扬起嘲讽的弧度。
原来维拉德公爵对他的学生暗含的是这种心思啊。
他刚想推开门进去,身后却传来了一阵井然有序的脚步声。
沈风遥的动作微顿,只稍加思索了几秒,然后就躲在了一旁的拐角处。
脚步声在绘画室的门口停下,随即便是“叩叩”敲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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