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不相上下,都不是什么好鸟。
像塞缪尔这样的邪神,好像只有在黑夜里或者阴雨天的时候,力量才最盛。
想当初在古堡里的时候,外边的暴雨一直倾泻不停,塞缪尔或许就是借此机会重新凝聚力量逃出来的。
想通了这一点,郁夏隐隐有些担心的。
塞缪尔的存在或许会对它的任务造成一定的影响。
毕竟塞缪尔是绝对不会放过之前谋害过他的季朝煜的。
塞缪尔想要亲吻着他的脸颊,最终却只是用鼻尖蹭了蹭:“那个跟你关系很好的警官很快就要来了,宝贝,在此之前,你已经想好了要辩解的说辞吗?”
“毕竟像他那样的人,任何一点可疑的地方都会被他揪住。”
塞缪尔想起了之前在隔壁天台上偷窥着郁夏的情景,当时只不过是有一点光线的折射在玻璃花房上,就让这位警惕的黑发警官瞬间抓住了他的马尾。
还特地登门拜访,警告着他这是违法行为。
他这么维护郁夏的模样,反倒是让他越发不爽了,只不过依旧笑脸相迎着。
背地里一直想找机会干掉他,却没想到自己反被人先干掉了。
季朝煜和谢庭兰,最好是让他们两个人自相残杀,只需要他在暗地里推波助澜一把,就能轻松解决到这两个情敌。
塞缪尔打定主意这次不会出手,随着他话语的落下,浴室门外突然响起了“叩叩”敲门声,伴随着季朝煜那漫不经心的语气,浴室里的黑影瞬间消散于无形。
“夏夏,把换洗的衣服给我,我现在要开车把沈风遥的尸体处理掉,顺带一起处理。”
“哦噢,好。”郁夏揉了揉自己被攥得发红的手腕,看向了地面的阴影,塞缪尔并不是离开了,而是暂时躲了起来,看来季朝煜的威胁对他来说极大。
季朝煜在磨砂玻璃门外等了一会儿,淅淅沥沥的水声停止,他本以为郁夏会只打开一条缝隙把衣服递出来。
但却没想到洗完澡的郁夏直接打开了整个浴室门,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让季朝煜抛玩着车钥匙的动作微顿。
“这么快就洗好了吗?”
“因为有一点担心。”郁夏低头嗫嚅着,把沾有血迹的衣服塞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短袖,赤裸着那双细白的腿,膝盖和足趾之间隐隐可见的诱人粉色。
有一点点不安的望向他,就像是在家里等待着丈夫归来的小娇妻嘱咐着:“路上小心。”
季朝煜疏忽间心跳都漏了一拍,抓紧了他的衣服,不知是只是单纯的想抓住带有他香气的衣服,还是想抓住他这个人,眼眸微垂着。
“放心,我会平安归来的,在谢庭兰赶到你这里之前。”
郁夏一个人肯定应付不了见识过大风大浪的谢庭兰,极其容易被他抓住小尾巴。
谢庭兰这个人,在局里就因为经常动用私刑或者体罚人逼问出情报,而因此受到过上头的警告处罚,可他依旧我行我素。
作为他几年的好朋友,季朝煜比谁都要更清楚了解这一点。郁夏独自一人面对这样的人,他根本就不放心。
季朝煜说话间视线无意中掠过他透粉的脸颊上,隐约可见有一些被手指细细碾压过的红痕,目光顿了顿。
“怎么弄的?”
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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