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整片区域尽收眼底,棋盘上错综复杂的棋子交加相拥。
郁夏对于他的示好充耳不闻,双手交叠着,而赛特站在他的身后给他充当着门面:“你一早就算到了我们会来?”
“也不算是吧,如果你没有执意惹怒我的话。”纯白的书落于手中,男人仅存的鎏金色眼眸,不知何时度上了一层晦暗不明的阴影。
“夏夏,你究竟明不明白?只有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阿诺顿站起了身,身段挺拔颀长,居高临下的压出一片阴影来,似乎能将郁夏整个人笼罩在内。
郁夏朝前挪了挪,两条纤细的小腿滑下座椅,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细腻雪白的肤肉如湖面的涟漪,轻轻颤动着,根本不惧他的气势:“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抓了我的人究竟想干什么?”
“因为我想找到你。”
阿诺顿脊背挺得笔直,指骨却紧的发白,血液在蜿蜒的经络中鼓噪,然而他的声音依旧清冷自持。
这一记直球有没有打到郁夏措手不及下属不知道,倒是直接把他打懵了。
按照他们上将的逻辑,他找不到郁夏,就直接把蛛网给一网打尽,如今郁夏找不到自己的下属,只要他放出一点有关于德雷克的消息,郁夏就会像一只被猫条勾引的小奶猫一样自己主动献身。
呸,现身。
在郁夏与阿诺顿两大巨头对峙的情况下,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所以你骗我?”郁夏很快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不知何时起与他拉开了一点距离,五官稂丽漂亮冶艳的少年微垂着头,撩起眼皮冷恹的看了他一眼:“德雷克没事?”
“当然,这只是一点小小的计策,夏夏,你关心则乱了。”阿诺顿喉结滚动,抬手覆盖在了他那双漂亮的湛蓝色双眼上,那双戴着白色手套修长干净的手上,不知染了多少人的血。
“只不过……”
阿诺顿仿佛无意般垂了下眼,男人苍白优雅的手掌上,拇指处闪过碧绿的幽光:“接下来我却不敢保证。”
一块若隐若现的碧绿扳指套在骨节分明的拇指上,扑面而来股幽深森严的寒意,犹如禁锢着猛兽的牢笼,倾泄着危险至极的森寒戾气。
“你想要什么?”郁夏本能的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纤长稠密的眼睫在他掌心里忽闪忽闪的。
他面色雪白,嫣红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一条小缝,细细的吐息着,隐约能看见一点柔软细腻的舌尖,勾的阿诺顿仓促的移开了视线。
像是忍耐般的侧过了头,喉结绷紧,扯出的脖颈线条修长流利。
片刻后,他移开了捂住郁夏眼睛的手,抿着薄唇,看着那如水般清透明亮的无辜眼眸里倒映出他的模样,声音罕见的有些暗哑的。
“夏夏,你懂的。”
“从始至终,我想要的,都只有你啊。”
“啪!”皇后落下,踹倒黑棋,将白王护在身后。
郁夏浅色的瞳孔微微收缩,见男人的面容中暗含凌厉,如穿云箭,钉住了他的全部心神。
那双鎏金色的眼眸不知是否因为天光而显得涣散昏沉,像是他的灵魂都被瞬间被拽入了过去的泥泞。
在凝固到令人窒息的环境下,郁夏恍惚地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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