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柜子。
曹墨探头看了过去,发现他淡定的将其拉开一看,柜子里头藏了好几坛陶罐装的酒,还拿出一坛,云淡风轻的给自己倒了一碗。
酒香侵满整个屋子,香气扑鼻,是一坛好酒。
嘿!
瞧瞧,有伤在身还喝酒,这丫的不怕死啊!
“啾啾啾,啾啾啾!”
尽管鸟笼里的肥啾在扑翅扑翅在笼中闹腾,可美酒在怀的秦笑之只当它是酒友,对着这样一个动物,交着心。
“滚滚哎,真是羡慕你们鸟儿。”
“我要是能飞该多好,想飞哪里就飞哪里,不用受牢笼之苦。”
秦笑之说这句话的时候,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他此时说话的表情。
“啾啾啾~”
曹墨在笼子里蹦跶着,眼神冷厉的看着眼前一味灌酒的秦笑之,他气的心里大骂,“屁的不用受牢笼之苦!别光喝酒要吃菜啊,真是睁眼说瞎话,没看到我被你困在笼子里嘛!”
笼子里原本安静下来的肥啾又突然开心的蹦跶起来了。
秦笑之笑了。
他没白养这只肥啾,果然是听得懂他说的话。
他很满意。
“呵呵呵呵,你想逃出这个鸟笼嘛,再等等吧。”
“将来要是等你有能力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自己逃出这个鸟笼,而不是求别人给你开打。”
“我也希望将来的一天,你还可以做一只自由的鸟,无拘无束,而不是被人红烧,任人宰割,最终还是沦为这笼中之鸟。”
“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你靠自己的力量飞出鸟笼的那么一天。”
秦笑之许是喝醉了。
他抱着酒坛对着鸟笼中的肥啾,像是个从小没娘的孩子,嘴里絮絮叨叨了对着一个笼子中的鸟说了好多好多话。
像是发泄。
像是吐露心声。
又像是长期的压抑在某一个深夜,只能靠酒精的刺激来借酒消愁。
有心事者好酒,不管是酩酊大醉还是小酌怡情,都是对情绪的一种宣泄方式。
看着这样的秦笑之,看的曹墨眼睛疼,太刺眼了。
*
“嘶~”
头疼。
曹墨微微一睁开眼,察觉眼前有刺眼的光,接着晃过一个黑色的影子,只见一双女人的大掌朝他的脖子伸来。
吓得曹墨正要起身往后躲避着,但最终躲避不过已经朝他伸过来的手。
“呜.....咳咳!”
曹墨脖子传来一阵痛楚,让他呼吸一窒,一瞬间都喘不上气来。
他喘不上气.......
他要死了!
“你不是少爷,你不是少爷,你不是我的少爷。”
而曹墨瞳孔放大,眼睛里泛起了泪水,他眼前正掐着他脖子的是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妇人。
妇人穿着一件素色洗的发白的衣裳,头发乱糟糟的,像是一个疯子。
这是谁??
谁啊!
她对于曹墨的痛苦和反应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像是要将曹墨千刀万剐,嘴里念叨着:“你不是少爷,你不是少爷,你不是我的少爷.......”
曹墨被掐紧着脖子,脸都青了,只能发出“咿咿啊啊”的惨叫声,仿若随时都会被妇人捏断。
屋外寒气愈盛,屋内暖炉烧的正旺,没有一个人经过,没有一个人发现。
这该死的,难不成他就要这么翘辫子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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