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萧绝?萧绝没来吗?”
萧绝睡的迷迷糊糊,隐约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但他整个人懒洋洋的不太想起来。
“这位是萧绝同学吗?他怎么了?”
“不知道,好像上课前就这样了。”
“……”
旁边似乎有人在说话,先出声的那个声音还挺好听的,像流水清泉般流入他的耳朵,又从耳朵流至全身心,在这燠热的天气下,如同泼下一盆清凉的水,浇的人水润深沁。
宋轶看着一直没什么动静的萧绝皱了皱眉。
今天这个班的课本该是他的直属导师来上的,但导师家里有事,便拜托他来代课。
宋轶经常会被导师抓来代课,不过这个班还是头一回,没想到碰上了这么个硬茬。
作为过来人,他也经历过这种太晚睡从而导致早上上课没精神,可却从没有像萧绝这般明目张胆,从一开始就直接睡了!
宋轶伸手拍了拍萧绝的肩膀,入手却感觉异常的滚烫。
这体温绝对是不正常的!
虽然外面的天气是很热,热的让人快要蒸发,但是教室里是开着冷气的,开的还挺足,待久了还会觉得冷,怎么可能会反向增温?!
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突发易感期。
宋轶当机立断,让坐萧绝边上的同学去校医处领支稳定剂过来,然后又让教室里的第三性别者全部离开。
宋轶轻轻掰过萧绝的头,抬起翻看他的眼瞳,确定就是易感期,只不过还只是预热阶段,只要等到稳定剂送来,再将他送去隔离室就好。
宋轶松了口气,又拿出手机来联系隔离室的老师。
萧绝其实还尚有意识,只是不太清晰。
他感觉到有人掰过了他的头,翻开了他沉重的眼皮,在一片模糊下,他看到了一个人的轮廓,线条柔和,就像画者刚打下的草稿,就等着他拨开云雾再将其细细描画。
与此同时,在此人凑近时,他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很好闻。
……
萧绝的第一次易感期,来的很突然,他完全没有意识和准备,便在教室里爆发了。
彼时他还以为是中暑,毕竟这么热的天,习惯了寝室里开着冷气,甫一接触到外界升腾的热度,这一冷一热的极差下,中暑也是难免的。
所以他并没有察觉。
结果出了这样一个意外。
庆幸的是,在宋轶的安排下,一切都很顺利。
萧绝被打了一剂稳定剂,易感期的躁动被暂时压制,但他还是被送去了隔离室。
等被确定恢复正常了之后,萧绝才被放了出来。
来接他的是他的室友,倒是跟他同个班的。
南医大同样也是alpha与beta混宿的,在班级打乱的情况下,分到同班的都是小几率。
所以萧绝能分到一个同班的室友,也是运气好了。
此时他问起了室友当天发生了什么,是谁送他来的隔离室。
“是个帮忙代课的学长,在南医大里很有名的那个,宋轶!”
宋轶?
在还没进入南医大前,萧绝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们萧家世代为医,纵然在医学界和教育界都交友甚广。
萧家的中央医院更是和南医大接轨,只要是南医大的学生,一般专业性强的同学实习都会去这里,这对他们来说是很好的学习机会,已经延续了好几十年了。
所以南医大里的很多导师,教授大多都认识萧绝的父亲,其中,宋轶的导师便是萧父众多好友中的其中一个。
当时他们聊天的时候萧绝听了一嘴,其中有聊起过宋轶,说他是个很有前途的学生,等他研究生毕业,就会替他争取去国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