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闵行盯着程琉青看了半晌才摸着下巴说:“眉眼是有几分相似,只是太久没见…都快记不清楚了。”说完后便走到主位坐下,转头招呼程琉青也坐。
“当初你娘死后你便偷偷摸摸跑了,十几年一封信也没有来,怎么如今晓得找来了。”
这话说得不客气,连陆子禾都听出讥讽的意味,可程琉青脸色未变,全然无视赵闵行的话,说道:“二叔,我只是听人说如今父亲卧病在床,便想着来看看。”
赵闵行端着茶盏尝了一口,咂了咂嘴叹道:“离开这么久,如今回来装什么孝子?”
抬头见程琉青冷着一张脸,赵闵行搁了茶盏哼了一声,指着程琉青说道:“得了,大哥的病也用不着你担心,你哪来的给我回哪去。”
虽然来之前预设了许多场景,可程琉青没料到赵闵行会如此不待见自己,不过好在他早已经将赵家人看透了,赵闵行这话也只让他觉得好笑罢了。
“我只想弄清楚一些事情,问完我便立刻离开。”
程琉青心里压着火,一时语气也不再客气,“我一不为赵家的家产,二不为你这份叔侄亲缘,二叔也不必明里暗里地讽我。”
赵闵行闻言登时瞪圆了眼睛,用力地拍了拍桌子吼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见赵闵行如此模样程琉青也不再忍耐,冷声道:“我只不过是想见父亲一面,二叔推三阻四不知是为何?”
赵闵行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转身对着小厮吼道,“把他给我轰出去,别脏了我赵家的门楣!”
小厮被吓得一抖,快步走上前来就对程琉青动手,程琉青见状也没忍着,一掌挥开小厮,直直朝赵闵行走去。
一面打量着屋内的陈设,一面说道:“和宜不是在找图庐山的地契吗?我可以给你们。”
此言一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程琉青觉得赵闵行脸呼吸都变得缓慢了,直勾勾地看着程琉青,凶狠的脸一时变得柔和了不少。
“地契真的在你那里?”说话间赵闵行不断地打量程琉青,“大哥还真舍得把地契给一个小妾生的孩子?”
赵闵行言语间都带着不屑,程琉青咬牙忍了忍,直言道:“你让我同父亲说几句话,我就把地契交给你们。”
“真的只是说几句话?”
程琉青扬唇笑了笑,在赵闵行的目光下伸手摸了摸腰间,说道:“信不信由你。”
果然,赵闵行见状眼神便一直在程琉青腰间徘徊,不过须臾就一口应了下来。
“成交,跟着我来。”
赵闵行率先转身走出了堂屋,程琉青见状暗自松了口气,深呼吸了几下才又跟了上去。
陆子禾跟着程琉青身后,小声地问道:“你这二叔怎么这样啊?”
程琉青揉了揉眉心,看了眼赵闵行壮硕的背影,压低了声音回答,“见笑了见笑了。”
程琉青一边小声说着话一边留意着周围,见走了许久还没到,更是连人影都见不到,不禁有些疑惑。
如今是赵和宜当家,二房的扬眉吐气了,大房的人住不了好院子也能理解,毕竟赵和宜憎恶何玉茹,都把她舌头割下来,想必也不会善待她。只是赵容山始终是他大伯,也是赵容山也是带着赵家发迹,怎么他住的地方也如此偏僻。
又走了一会儿赵闵行才放缓了脚步,程琉青一眼就看见了一座朴素的月洞门,上面挂的一块旧旧的牌匾,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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