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说这样的话程琉青的耳尖顿时泛红,垂眸盯着脚尖看,小声地说:“那也不是一顿能补起来的,况且我倒觉得身子好了不少……”
“身子好了不少?”
傅宴存说完又将头凑得更近了一些,气息与程琉青交缠着,看着他轻颤的眼睫喉咙无声地吞咽,气氛一时变得缠绵旖旎。
程琉青眼睫颤抖着用那双水雾弥漫的眼睛直直地看傅宴存,坦诚又纯真的望着他的眼睛,让傅宴存觉得既是纯洁又是诱人。
不过接了几次吻,怎么就这样熟悉呢?闭眼前程琉青有些恍惚地想。
暧昧的呼吸落在傅宴存的唇上,程琉青像小动物似的轻轻地咬着傅宴存的唇,羞涩地伸了舌头往里探去,瑟缩着缠上傅宴存的舌头。
唇舌纠缠不休,暧昧灼热的呼吸也快让人喘不过气来,傅宴存的手带着热气一寸一寸抚过程琉青的背,惊得程琉青挺直了背更往前凑。
看着往怀里钻的人傅宴存稀罕得不行,缠着他愈发轻柔地吻着,手也紧紧地揽着,眼见着一丝空隙也不留,只是程琉青有些受不住,连忙与他分开,撑着傅宴存的手喘气。
傅宴存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沙哑低沉,“看来没养好,还得再养养。”
程琉青眼角飞红也不忘转头剜了他一眼,颇有些恼怒的意思,“怎么就变得这样说话了。”
傅宴存嘴角始终挂着腻人的笑,眼里全然没有冷淡和倨傲,等着程琉青缓过来才拉着他往外走。
二人用了午膳后越发不急,只慢慢悠悠地往蒋府走去,路上傅宴存问起程琉青有关王佳旭的事情,程琉青一五一十地说了,傅宴存也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只是嘱咐程琉青小心。
“他也是在盐帮混过的人,你既然让他留在身边就得格外小心些,保不齐他哪日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这我知道,我自当小心。”
程琉青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拽了拽傅宴存的衣袖,问道:“你准备何时去询问赵和宜,”
“许是今晚吧,得在回京之前料理好蒋栩与赵家。”
程琉青接着问道:“那你审问时我能跟着去看看吗?”
闻言傅宴存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摇了摇头说道:“你若是有话想同他说也不是不可,只是我问的事总归要紧,他若不说我必然会用刑,所以你也不能在一旁听着。”
看着傅宴存说话时有些犹豫,程琉青猜到他以为自己是担心赵和宜,担心他误会便连忙开口解释说:“其实我不去也可以,只是要借你之口问一些事情。”
“什么事?”
程琉青便将图庐山和赵家的事细细地说给了傅宴存听,只是说得越多傅宴存脸色越阴沉,最后直接伸手扣住了程琉青的手腕打断了他的话。
“明知道赵家没几个好人,你怎么不多带些人去?陆子禾一个人怎么应付得来。”
程琉青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到底是私事,总不能大张旗鼓地去问。现下最要紧的还是问出图庐山的地契在何处,还要弄清楚他们到底想在图庐山做什么。”
“我知道,不过估计聂舒应当派人去调查了。”
程琉青疑惑地眨了眨眼,说道:“我并未告诉给他。”
“今日我回来时他便说有事同我商量,只是我当时不得空便一直搁置没谈,现在想来他当时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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