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程琉青顿时皱紧了眉头,伸手抓住王佳旭,连忙问道:“你仔细说,什么不好了。”
“蒋星凛和蒋希晖……”王佳旭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子,看着程琉青喘着粗气说道:“死了。”
话音落下天空中黑压压的乌云突然被一道夺目的闪电劈开,将无形的雨丝映得如根根锋利尖锐的银针,伴着轰隆的雷声迅速地刺向地面。
“什么!”程琉青用力地攥紧了伞柄,心跳猛地停滞了一瞬,一阵剧烈的惶恐朝他袭来,良久后才艰难地开口说,“他们…他们怎么会……”
王佳旭咽了咽口水,看着程琉青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兄弟从邑城发了信来,说…说晚上睡觉时两个小子还好好的,一觉醒来就没了人影,他们两口子便出门去找,找了整个村子也没见人,最后在蒋府找到尸首。”
“是…是被…活活勒死。”
闻言程琉青登时睁大了双眼,天旋地转一般整个人都快要站不住,脚步虚浮地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会…怎么会?”
想起那封寄来的信里还有更多的信息,可王佳旭见程琉青如此也不好再细说,便只是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沉默着将他往前带。
天色愈发阴沉,雷声大得像是要将天地劈开,程琉青软了双脚,一时只能抓着王佳旭的手慢慢地走。
雨天难行,二人一路无话。
回到傅府时,程琉青远远地就看见了池楼的身影,他被人簇拥着站在前厅,神色平静。傅玥低着头站在池楼身边,月喜也在她身后站着。
程琉青收了伞慢慢地走去,甫一踏进前厅就看见了傅玥哭得红肿的双眼。
她冲上来一把抓住了程琉青,抽泣道:“不好了,哥哥…哥哥他……”
程琉青一听便再度提起了心,神情紧张地盯着她,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傅宴存怎么了?你先别哭,他…他怎么了?”
只是不管程琉青怎么问,傅玥都只是一个劲地哭,像是怕极了的模样,一直攥着程琉青的衣袖不撒手。
池楼看着傅玥的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向前走了几步,沉声道:“蒋栩向赵择汇告发傅宴存与赵家早有来往,图庐山金矿一事傅宴存也早就知晓,并于年初就在与赵家筹划开采之事,一切有账簿为证。”池楼的声音镇定不已,平静地向程琉青说清了原委。
屋内静地只剩下雨落在瓦片的声音,急促地刺穿了程琉青。
这一切都让他震惊不已,可他除了神情木然地看着池楼外却什么都想不到,只能呆滞地眨着眼睛。
“蒋栩他怎么还活着!”王佳旭愤怒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没有掌司和陛下的命令谁也不能对朝廷命官动手。”池楼淡淡地扫了王佳旭一眼,“陛下的确是让傅宴存主事,可到底也没下令让他处决了蒋栩,他便也只能先将蒋栩押送回京。”
“赵和宜接手傅宴存的事后,一直派人询问蒋栩,蒋栩先前一直否认,只是今日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向赵择汇告发了傅宴存。”
程琉青猛地转头看向王佳旭,二人目光对视便明白了,蒋栩态度的转变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蒋希晖和蒋星凛的死。
可怎么会如此之快,王佳旭才刚得到了消息,身处牢狱之中的蒋栩却已经知晓了此事。谁能这么快得到消息递到大牢里,那就只能是杀人凶手。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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