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引着他往主厅去了。
傅宴存才坐了一会儿就见徐汀一边理着衣袖一边大步往主厅赶来,看见傅宴存责怪地啧了一声,也好不避讳,“你有什么事非要这么早就来?”
傅宴存先没说话,只对着他招了招手示意快些,待他坐下后才说了自己的来意。
“曹致甫……虽是同在一处为官,只是素日里接触不多,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便也让人去查查。”说到这里徐汀连忙看了一眼傅宴存,“若他真是手脚不干净,那自然也是替户部除害了。”
要是曹致甫真贪赃枉法,徐汀查出来定是要上达天听的,曹致甫受罚不要紧,如今傅玥与他还未和离,说不定还要陪着那孙子受苦。思及此,傅宴存便又道:“惩处贪官污吏也是挥庸的职责,你若是有什么不便开口的地方可以将此事交给陆子禾,他办起来应是顺心顺手。”
此事若陆子禾能插手,那不急着要马上检举曹致甫,以免那厮动什么歪心思,搞出一个鱼死网破的局面来,闹的既不和离也不休妻便是棘手。
徐汀也道确是如此,尽管二人无什么来往却也没什么过节,他再是看不下去却也不能自己去检举此人,免得惹得一身骚。
忽的他想起傅宴存的妹妹好像是嫁给了曹致甫,便觉得此事更不能鲁莽,忙又道:“这我明白,曹致甫若是落难你妹妹怕也……此事你不担心吗?”
“正是为此,前几日他们闹着和离,我便将傅玥接回了我现在住的宅子里,曹致甫几次三番前来认错道歉,态度虽然看着诚恳,但这小子总是装模作样的糊弄人。我又听傅玥说了些事情,这才想着来托你查一查。若千真万确,他既然瞒着傅玥做出这等丑事,我也好趁早让傅玥与他和离。”
徐汀听了连连点头,他虽然是还未成家,可前几天曹府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加上傅宴存又与他交好,他自然心里是向着傅玥的。
“好好好,此事你放心,我有消息会立刻告诉你的。”
傅宴存闻言再三谢过徐汀,临走前又问了徐汀道:“林祥升了官,住宅还是从前那处吗?”
“如今在含珠巷,具体的位置我也不大清楚,你自前去找找吧。”徐汀起身送傅宴存离开,走到门口了又开口道,“林府现在很得陛下青眼,他们的地位今时不同往日,估计再过几月林如隽也要去前线,你去了说话做事还是小心谨慎些。”
徐汀这么说全赖昨天的廷春台诗会,林如隽林思若的一番作为虽然惹得国公夫人不痛快倒也不干他们的事,只是言语间拖了傅宴存出来,傅宴存又没给林思若留面子,今日前去若不小心些怕是会被为难。
“是,我知道的。”
傅宴存又谢过他才离开了徐府,按照徐汀说的傅宴存便往含珠巷走去。
林祥他如今在边疆守着,长子林如煦跟着在帐中学着调度用兵,次子林如隽也再过几个月也要去前线,长女林思若许了兵部尚书的次子,一时在京城风头无两。
傅宴存看着林府气派的府门揉了揉眉头,上前去同门童说了来意,略等了一会儿就有人来领着他进去。
前厅只坐着两个熟人,林如隽与林思若。
林如隽瞧见他来了也没起身,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让人奉了茶给他,道:“家母身体抱恙不能前来相陪,傅公子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林思若倒是朝他见了礼,笑着让他坐下,听见林如隽的话也说道:“开春后母亲一直咳嗽,也不便见客。傅大哥久不来府上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傅宴存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我听傅玥说,月喜被发卖后是被林府买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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