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存又重复了一遍,他念得肯定而坚决,贴在玉回的耳边又像是请求。
“这不是愧疚不是弥补更不是报答,是我真真切切地爱你。”傅宴存把玉回搂的更紧,将头埋在玉回的颈间,语气卑微到极点,“我没对你说过这句话,我爱着你。”
毫无防备地从傅宴存口中说出来的的几个字让玉回瞬失去了反应,他以为对现在的他来说,这是没有意义的一句话。
呼吸有了短暂的停顿,不过片刻后又沉静下来了。
玉回抬手想要打开傅宴存横在他腰间的手,可一抬手颈间便滑过几道凉凉的触感,玉回僵硬地低下头想去看,或许是眼泪,可黑暗中他什么也看不见。
玉回十分明确地感受到身后的颤抖,他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被地上的月光晃地眼眶酸涩,索性闭眼不再看。
沉默是傅宴存意料之中的事情,他说完后倒是冷静了不少,不再纠结玉回的回答到底是什么,又许是他知道玉回早已不在意他的这些话了。
傅宴存起身慢慢离开玉回,弯腰看着他的侧脸,强迫自己不要表现地沮丧,赶在玉回睁开双眼前开了口,“我这次出城遇见了一个人,他告诉我了一些往事,我想这也是你想知道的,所以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玉回眨眼的频率很低,他逐字逐字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半晌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却始终一言不发。
早已料到玉回不会回复他,傅宴存自说自话倒也坦然,“是孟云,他没死也没疯,只是过得很狼狈。”
眼前的人猛地绷紧了身子,神情顿时变得僵硬,双眼缓慢地滑过傅宴存的脸,嘴唇微微动了,发出模糊的音节,声音太小傅宴存没听清。
第115章
鄢朝的两年实在算得上是玉回生命中最漫长的时光,偌大的皇宫他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 ,顶着皇子的身份却依旧被人奚落。唯有一个阿连勤勤恳恳地陪在身边,虽然话多了些却也添了不少趣,他让玉回想起月喜,喜欢说话爱闹腾的性子,可爱张扬。
月喜和傅宴存亦是玉回在鄢朝时想的最多的两个人,或许是他生病的日子多,清醒的时候少,除去这二人他便很少想到其他人了。
其实孟云他也曾梦到过一次,梦里孟云中了状元,骑着高头大马游街,他就狗腿子似的跟在一旁满脸嘚瑟地跟人说起孟云是他兄弟。不过梦一醒来,他便连孟云长什么样都觉得模糊了。
玉回实在没想到傅宴存能这么巧遇到孟云,他也是真的没想到孟云还活着,他以为依照赵择汇的性子或许早就杀了孟云了。
傅宴存双手张开护在玉回的身侧,说得小心,“陆子禾押送他回京,我下狱之后他就被赵择汇手下的人看守着——”
“这些我知道。”
玉回声音喑哑,难得抬起头看他,那双眼睛无声地催促傅宴存,是让他快些说到真正要紧的地方。
见玉回看着自己,傅宴存一时更加谨慎,“在池楼尚未掌权时赵择汇便知道了孟云的重要性,所以并未将他关押在监卫司,而是由关在秘密之处,由他的亲信看守。孟云被关在德明县,不过一直未曾向赵择汇透露任何事情,因他自己也知道这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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