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的时候要见你,我担心她是别有所图。”
又是这样,说着是为了自己的安危却又擅自做了决定。玉回眼神冷下来,“她让我去未必是坏事,你凭什么不告诉我。”
没给傅宴存解释的机会,玉回又说,“我要见她。”说完便径自去衣桁上去了披风来,一副去意已决的模样。
见状傅宴存便知道玉回是有些生气的,并且眼下他并不愿意同自己讲话,他只好三缄其口,默不作声地去拉玉回的手。
“做什么?”玉回说着想抽出手来,他还在生气。
只是傅宴存依然固执地拉着玉回的手,说道:“要翻墙,我带你走。”
玉回看了他一眼,想到宫殿外的守卫便没再开口,只冷着脸往前走去,傅宴存见状只得赶紧跟上去。
玉回住的宫殿后面是一大片竹林,守卫也只在前殿巡逻往往会忽视后面这一块儿地方。傅宴存牵着玉回的手穿梭在竹林间,风刮过来响起一片沙沙声。
傅宴存抬高手挡住玉回头顶胡乱摇晃的枝叶,突然问道:“你不用跟身边的侍从说一声吗?”
没话找话,他跟阿连谁是主子,他做什么还用跟阿连汇报吗?玉回没理会傅宴存,低着头小心地走着。
走到围墙前,玉回看着几人高的围墙心里一颤,正思索着要怎么翻过去才不会摔跤腰间要缠上一只手。
低头一看傅宴存揽着他的腰,神色理所当然,“翻不过去的,得飞。”
玉回刚想开口驳他就见他脚步轻点,自己真的被他带起来飞过了那堵高高的围墙,他登时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惊讶傅宴存又揽着他跳下了围墙。
轻而易举,说是飞并不为过。
知道傅宴存功夫好,他自己也并不把弘光阁这些侍卫放在眼里,通常是来无影去无踪,今天亲眼见到还是觉得太过惊骇世俗,像话本写的一样。
“你…你…”
玉回脸上的惊讶太过明显,傅宴存忍不住掩唇笑了笑,轻声道:“很简单的。”
“你当我是傻子吗?”
他才不会信,玉回不咸不淡地说了句,目光又落到傅宴存脸上,他功夫这样厉害的人到底是生了什么病才会呕血。
傅宴存依旧扬着嘴角,拉着玉回往城西走去,他看着身侧的玉回,明明是再平常不过像夜晚,他却比任何一天都要高兴。
“你的病大夫怎么说?”
玉回说话时反手握住傅宴存的手,用力地扯得他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玉回。
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傅宴存自然是没来得及去看大夫,现在面对玉回他也不敢撒谎,踌躇着还是说:“这几天忙着查案还没来得及去看。”
闻言玉回剜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立马甩开了他,裹紧了披风兀自往前走着,任凭身后傅宴存怎么认错怎么哄都不肯再说一句话。
眼见快到地方了,傅宴存心想决计不能再拖了,快玉回一步踏到他面前拦住了他。
傅宴存俯下身靠近玉回,双眼一直紧紧地看着他,语气轻柔而恳切,“我明日一定去看医馆看大夫,等大夫诊出结果了再来找你。”
玉回凝眉看着傅宴存,这几日他忙着傅玥和曹致甫和离,又要经办案件,连日连晚地忙下来,脸颊比前些日子更为消瘦,嘴唇比自己看起来更没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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