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画着一个丁老头,纸的末端写着:“天冷吹风扇,天热穿棉袄”。
周聿白将纸递给魏铎:“你拿着,去周家别墅找刘伯,他看到字条就知道是我。”
这是周聿白跟刘伯之间的暗号,小时候周聿白总被罚,刘伯会给他唱自己编的小曲,其中有两句正是“天冷吹风扇,天热穿棉袄”。
刘伯在周家帮衬十几年,周聿白还没出生他就在,小时候周聿白没人管,大部分时间是刘伯照顾,有一件刘伯半夜突发疾病,那晚刚好周聿白睡不着,听到声音将他送到医院,周聿白的你亲周廉之根本不管这些锁事,刘伯的医药费、护工费用全是周聿白负责,出院后刘伯辞去周家工作回家休养。
两年前刘伯唯一的儿子因病去世,周聿白恳请母亲再次将刘伯接回周家负玉文盐责家里卫生,说是打扫卫生,实则养老。
“然后呢,要刘伯怎么做?”
“周成宏既然能找人假冒我的尸体,他一定会把我用过的东西换掉,让刘伯收集我爸的牙刷、头发、指甲,毛发必须是带毛囊的,我爸早晨起床容易流鼻血,将他擦拭过带血痕的纸巾一并收集好,后面做亲子鉴定和DNA检测用。”
“也好,以周成宏的性格,很有可能对外宣称真的你已经出事,这些后面能证明你的身份。”
“嗯,你回去一切照常。”
“那好,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找我。”
周聿白:“你最近多加小心,周成弘生性多疑,等他查到我跟你的关系,一定会派人盯着你。”
睡前夏小满记着帐,周聿白将语音播报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收入90元,支出:买菜57.5,大师傅咳嗽抓药50,张师傅修眼镜80。
夏小满记录好今日收支,自己给自己打气:“没关系,明天换个地方摆,穷点没关系,大家都平安就好。”
周聿白坐过去:“我明天去找工作。”
总得找点明目正大光明的拿钱给夏小满,到时告诉他自己找到工作,每天工钱三百,上交两百。
“好啊!”夏小满一听欢呼出声,丝毫没有掩饰他的雀跃,“其实我早想让你出门找点事做了,我提出来怕你以为我赶你走,明天让林广浩带你去找,端盘子洗盘子跑跑堂之类的工作应该不难找,多锻炼下你自己,年纪轻轻的,总待家里不好。”
周聿白压下笑意:“不用,我自己可以,不是说要锻炼我吗?”
“也行,别给自己压力,慢慢找,实在找不到回来跟着我也行,我虽然给不了你什么 ,但不会饿着你。”
周聿白十九岁学习炒股,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同年跟魏铎一起成立工作室,二十三岁进入周家集团负责华南区全区业务及开发,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别给自己压力,父母对他抱有期望,公司员工惧他怕他,叔伯只想从他这里捞取好处,只有夏小满说不会饿着他。
“你是要养我吗?”周聿白笑问。
“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帮我干活,可不能白吃白住。”
“好。”
夏小满拿着衣服去洗澡,习惯性的数着步子,想起沐浴露应该用完了,熟门熟路的去客厅的柜子倒他自制的沐浴露,起身时不小心碰到凳子,腿部传来温软的触感,夏小满自语:“嗯?撞了不痛?”
摸向凳子边缘,软的,夏小满带着疑惑摸遍屋子里所有带着边角家具,凳子,桌子,全都包上了软棉条,就连窗户边缘都包上了一层,夏小满站在窗前,喊周聿白:“周白,这些是你弄的吗?”
“怎么样,夸我。”
“夸你,周白,你是个好人。”
周聿白笑着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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