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满半开玩笑地补充:“师傅说你在渡情劫。”
冯师傅摸摸周聿白脑袋,又去揉夏小满头顶,头摇的更快了,叹息声也更深了。
周聿白倒是不以为然,倒霉是倒霉了些,都是些小事,贴上药膏上楼,他得理一理还有什么可以替夏小满做的,在他走之前,他希望能安排好夏小满的一切,直到他有能力过来接走小满和师傅们。
伴晚,住巷口的张婆婆在门外喊:“冯师傅,在家吗?”
师傅迎出去:“张大嫂啊,进来坐。”
“就不坐了,外面有人找你,在路上转小半天了,抱着个啼哭的小孩儿,问到我家里去了,孩子哭到脸都青了,找你帮看看呢。”
冯师傅披了件衣服,“人在哪,抱过来看看。”
“我去领过来。”
楼上的周聿白听着,问夏小满:“师傅还会给小孩看病?”
冯师傅走到廊沿下抬头喊夏小满:“十八啊,来客了。”
“来了,师傅。”
应着师傅,夏小满转头回答周聿白刚刚的问题:“这是行话,也不能说行话,懂的人一说就懂,让师傅帮看看,不是看病,是看孩子身上有没有脏东西。”
“脏东西?”
“是指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一种说法,跟我下去,你待会儿听听就知道了。”
“你们这行门道还挺多。”
“中华传承数千年,总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比如,谁家小孩一到晚上就发烧,哭,闹,哄不好,药吃了,医生看了,就是不见好,老一辈的风俗,在孩子的枕头、鞋里放上米,在外面边撒米边喊孩子的名字,俗称‘叫魂’,说是孩子在外被吓到,魂儿丢了,一番做法,孩子第二天好了,不烧,不哭也不闹。”
周聿白听得好奇,“这是为什么?”
“具体我也说不清,我只知道这么做,只能说很有可能是凑巧,凑巧吃的药在这一天起效,孩子在这天痊愈,老一辈这么传下来,师傅也这么告诉年轻的父母。”
说话的同时他们已到一楼,婴儿的啼哭声由远及近,冯师傅和张师傅将他们迎进屋。
一进门,孩子的妈妈声音带着哭腔:“师傅,我们打听您能看,您帮看看吧,我儿子连着哭了好多天了,一到天黑就哭,整夜整夜的哭,奶也不怎么喝。”
孩子爸爸急得快下跪了:“师傅,求求你帮看看,我们就这一个儿子。”
冯师傅洗干净手,让他们把孩子放在桌上,摸摸孩子手、脚,又摸后背、肚子,让孩子翻身,摸后背,再翻过来,揉小腹,最后按小脚,一通操作下来,小婴儿连放几个屁,闭上小眼睛秒入睡。
周聿白在一旁瞪大双眼,这是什么魔法?
孩子爸妈更是,眼睛没离开孩子一秒,眼看着师傅一通操作下来孩子进入梦乡,孩子爸惊呼:“师傅神啊,师傅,我儿子这是?”
冯师傅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是家里第一个孩子吗?孩子长得不错,天庭饱满。”
孩子父亲说:“是我们第一个孩子。”
孩子妈则是犹豫着说:“家里之前还有过一个女儿……”
在孩子爸的眼神示意下,孩子妈低头整理孩子抱被。
听这意思,家里之前有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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