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盯着看眼睛会痛,
捱到傍晚,楼上传来切菜的叮叮当当声,夏小满不得不上楼,他可不想他的厨房被周白烧掉。
周聿白已将米下锅,这段时间学到不少,知道米下进锅,放一指深的水,也知道排骨煮之前要焯水,听到开门声,周聿白迅速往手指倒血包,还是上次夏小满用剩的血包,倒完不出声,没有呻吟,没有痛呼,按着手指站在灶台前。
夏小满疾步走过去:“你切什么切到手了?”
“我没事。”
“这都流血了还没事,有云南白药,快去上药。”
“你怎么知道我手切到了?”
夏小满怔住,“我……我听到的。”
“我没出声。”
夏小满轻轻去碰周聿白的手:“好吧,我能看见一点了,不过不清晰,半朦胧。”
“所以,你先前跑这么快,是看到了什么?”
夏小满耳朵一红,垂下脑袋,又迅速抬头去看周聿白的脸:“没有,什么都没看见,先去包扎,嗯?假血?”
周聿白低笑出声,在水龙头下冲着手,“骗你的。”
“你不生气啊?”
周聿白轻轻碰了碰夏小满发热的耳朵,语气难得的温柔:“为什么要生气,你能看见我很高兴。”
“你说话就说话,别碰我耳朵。”夏小满说着脱开,“我想看你的脸,你能不能把口罩摘了。”
虽然看得还不是很清楚,但他迫切地想看周白的脸。
周聿白用力往上拉了拉口罩,现在应该是肿得最厉害的阶段,推着夏小满往客厅走:“看来我只能实话实说了,我脸过敏了,现在很丑,非常丑,我可不想我清新俊逸的脸肿成猪头的时候被你看见。”
“过敏?是因为面霜吗?对不起啊,我好像又害你受伤了,哎我真笨,忘记提醒你先在耳朵后面试试。”
“不一定是面霜,也许是花生酱,夏小满,不用每次出事都把责任揽在你身上,小事,再吃一次抗过敏的药应该就能恢复了,明天我们就能重新认识了,你的眼睛跟我的脸终于要面见了。”
夏小满用力点头:“好,明天。”
晚上,夏小满又喝下一副药,师傅担心道:“这药药性重,十八,悠着点。”
“没事,师傅,我自己有分寸。”
师傅见劝不动,亲手替他熬药,“这副喝完得停几天,这么喝伤肝脏。”
晚上这药喝下去胃火灼般的痛,心脏也跟着发紧,头皮发麻,想吐吐不出来,夏小满顶着难受回到楼上,屋子里没开灯,周白这两个晚上总出门,不知道忙什么。
周聿白将破损的盲道修复完整,翘起的盲道砖压回原位,缺砖少砖的修补完善,一直忙到后半夜,站起身时腰差点没直起来。
回到家夏小满已经睡着了,周聿白取下口罩摸着夏小满脸颊,还有四个小时天就亮了,夏小满就能看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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