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不知道。”
“好吧，哥，我要去找你，地址发我。”
周聿白一口回绝：“不行，这里不好玩，你想玩换个地方。”
“我想去看小满哥。”
周聿白绝情地挂断电话。
早上，去福利院的路上碰到给福利院送菜的菜农，他的三轮车应该是坏了，停在路边修着车。
周聿白认出来他，告诉身边的夏小满：“前面停着的像是送菜的哑叔。”
哑叔是个可怜人，他其实不是哑巴，只是人太老实不在说话，总是沉默着，久而久之，被称为哑叔。哑叔有个儿子，儿子今年四十余岁，十八岁那年失手打伤人，坐牢二十年，出狱后去外面上过一段时间的班，去年摔伤腰回到听雨街养伤。
这些都是从福利院阿姨们平时闲聊中得知的，周聿白原本不是个多事的人，夏小满喜欢听人间百态，连带着他也开始留意周围的人。
周聿白上前询问：“哑叔，车坏了吗？”
哑叔抬起他那极少抬起的头，点头，指指车轮：“没气了。”
“要找人帮你拉车吗？”
哑叔赶紧摆手：“不用麻烦，很近，我推过去就行。”
前面一个大陡坡，周聿白和夏小满沉默地帮哑叔推着三轮车，一直推到厨房，哑叔搓着手道谢，夏小满摆手：“哑叔，不用客气，随手的事。”
“谢谢，谢谢你们。”
周聿白也是才听哑叔家的事，斟酌着问：“家里需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太麻烦你们了。”
哑叔卸完菜佝偻着身子推着车离开，厨师大叔啃着馒头，噎得直捶胸口，“这老头，不知道是清高还是什么，家里穷到贼来了也得留下二百块的地步，还是咬着牙不接受别人帮忙，上次我说介绍他儿子上一个工地当保安，守夜，他说不用，有些人啊，你别看他可怜，嘿，他还不接受帮助。”
周聿白表示理解：“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我们能做的已经尽量做了，尊重他人选择。”
“是这个理儿，周老板，夏小哥，你们都是好人。”
夏小满轻轻扯周聿白袖子：“你变了很多，以前遇到这种事，你会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现在他的说尊重他人选择。
停顿几秒，夏小满说：“你比以前成熟了，各方面。”
“也许吧，被伤过心的男人，总是会成熟的。”
夏小满差点撞上旁边的柜子，“我去趟洗手间。”
留下周聿白扬唇坏笑，夏小满喜欢逃避的性格一点没变，喜欢看他落荒而逃。
给孩子们上完课，林广浩催着吃午饭：“饿死了饿死了，今天食堂加鸡腿，去食堂吃！”
林广浩最近被抓来当体能老师，带着孩子们蹦蹦跳跳，体力消耗大，不经饿。
夏小满笑道：“好，一起，我也很久没吃肉了。”
周聿白默默跟上，告诉送餐的餐厅，明天鸡腿改为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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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返岗，两天了，还处于懵逼状态，心还在年初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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