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足够了。”
傅荣朝他一笑:“我当然希望你们都不需要我的资助,个个都能有一番作为,飞得更高更远,我也跟着沾光。”
“不过我是有意把你们带出国培养的,你们可以考虑考虑。”
“出国?”林南朝诧然,以前他还有这个念头,但是在风头最盛的那几年,现在他是完全没有这个心思,而且……而且夏遥呢?夏遥也会出国吗?
“对,浩昊是知道的,我还没和你提过,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林南朝脱口而出:“那夏遥呢?他知道吗?”
“遥遥啊……”傅荣背过身,不再看着林南朝。
“夏遥不会出国的。”张浩昊这句话是说给林南朝听的,而后又对傅荣说,“林南朝也不一定去庆城。”
“噢?南朝之前——”
“之前是之前,他昨晚还在和我庆城太远了。”
“有这回事吗?”
气氛开始变得微妙,林南朝感觉自己被一段无形的争执分成两半。张浩昊灼烈的目光盯得他哑口无言,全身紧绷,最终他说:“我会再仔细考虑的。”
*
“你能再尴尬一点吗?”夏遥虽然没喝酒,但一晚上没睡头确实痛得要死,一边要听闻可这直男屁用没有的分析,一边又要应付江博然这洁癖的住宿,精疲力尽。
“怎么了,你平时和他聊天不用颜文字啊?”闻可嘿嘿笑了一声,“我当年追我们班一小姑娘,天天给她写纸条。”
“所以呢,你追到了吗?”夏遥冷不丁打击人,“不是,就你这语气追人,小姑娘没给你吓跑就不错了,肉麻的有点过。”
“那你怎么不叫我哥哥?林南朝倒是叫的挺顺啊。”闻可做了鬼脸,“我听你叫这个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夏遥无法反驳,讪讪地回,“因为我感觉他确实拿我当弟弟照顾,而且我没有经常叫!我喜欢叫他全名。”
“好好好。”闻可躺在床上,木呆地盯着天花板,欲言又止,“怎么你们最近都为情所困,就我是为事业,我愁啊!我也需要一个贤内助,我的春天在哪里?”
夏遥心道他这哪里是春天,分明是凉风渐起,枝叶看似葳蕤,实则已经慢慢渡入腐败,是靠夏末支撑起来的虚假的温暖。等捅破那层窗户纸,秋天的风就灌进来了。
“要是这个夏天能再长一点就好了……”夏遥小声地说了一句,“你的事业怎么了,不马上要首映礼了吗?”
“是说我那还未出世的孩儿,《候鸟》到现在还没定下主演,愁死我了。”
这电影夏遥不止一次听闻可提过了:“编剧是谁啊?你跟编剧多商量商量。”
“这剧本是风菱传媒买下的小说版权啊,你妈没和你说吗?原著我看了,人设和题材挺新颖的。”
《候鸟》走的是爽文路线,平庸对抗资本,男主对上流社会里的勾心斗角从懵懂、厌恶、反抗的过程,群像文,每一个亮点都发生在故事分卷里。
没有女主,不过这题材的好处也有,无cp就代表可以自由发挥,话题的延展性也更高。
“我真的觉得这主角挺适合你的。”
意料之中的话术,每次一提到这个闻可就要念一遍,夏遥都习惯了,故作嘲讽地打击人:“唉,这么大的内娱找不到一个跟我相似的主演吗?内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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