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问题出在最后那句话。
“他在生气也在害怕,啧。”付之南最后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点点头道,“所以他决定放弃我。”
付之南是没有想到,这最后一击居然成了最后一根稻草,把槡白压垮了。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把人搞过来。”你想跑就跑?那老子不是很没面子。付之南咬牙。
等槡白回到自己寝殿时,那嘴角挂着的得体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事愤怒和冷笑,“付之南!”
想到付之南说的话,槡白冷笑道,“你以为你跑得了?”
其实,槡白也有思考过怎么办。现在付之南误以为那鼻烟壶是自己做的,那就让他误会好了。
看到自己这样,付之南一定会过来缠着自己。既然缠着,那就可以反客为主。
“付之南,你只能是本座的。”还想喜欢上别人?槡白嗤笑,“我这双手能将天下修仙者玩弄于股掌之中,也能将你收入股掌之间。”
说着,深呼吸一口气又恢复淡然君子的气质,墙上镶嵌的夜明珠,将宫殿照的宛如白昼一般,但也没有能将槡白的真面目照出来。
付之南猜不透这槡白打得什么算盘,决定先去试探一下,但不能现在去。
翌日付之南解开缚绳之后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整个崆山宗根本找不到敌手,大摇大摆就能闯进槡白的大殿里。
“嗨咯,你们好啊。”付之南根本不在意大殿里的人,完全一副自来熟的样子闯进去,然后打招呼,“你们好啊,怎么了?大清早的在工作啊,别管本尊啊你们继续,当本尊不存在就好。”
今日是宗主唤诸位长老来商讨事宜。崆山宗八个长老都在这里聚集。
所有人看到付之南都是诧异的,唯独夜嘉欢喜。
“尊者!”夜嘉站起来拱手请安,冷冰冰的人难得露出笑容,“尊者,许久不见你了。”说着眼睛瞥见尊者的手腕,缚绳解开了。
“你也在啊。”付之南笑得露出小酒窝,见到夜嘉似乎也很意外。但是难掩的高兴,眼角余光却在观察槡白。
但是槡白很震惊,似乎没有因为这件事流露出不悦,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变一下。
付之南心里疑惑:为什么不生气?难道他真的决定放弃了。不,不能这样。
“之前不曾言谢。”夜嘉说着拱手道,“多谢尊者。”
“无妨无妨,这本来也是小事一桩。”付之南摆摆手,并没有往心里去。看一眼在场的所有人,“那什么你们先忙,本尊出去了。”
等出来之后,付之南直接坐到外边的台阶上撑着下巴思考,“为什么这一次槡白看起来好像并不在意啊。”
“难道他真的不在意了?”系统觉得大事不好。
“不,不可能。”付之南可不相信那个老变态会不在意。“绝对不可能。”撑着下巴看着面前来往的弟子。
一个个沉稳持重,连走路时衣摆都不敢有大动作。
“为什么呢?”付之南百思不得其解,这槡白到底憋的什么坏屁呢。
大殿中,槡白照例跟所有人吩咐好接下来弟子修炼的方向,收拾好卷宗叹口气,“既如此,那就劳烦各位长老了。”
“是。”
诸位长老站起来拱手应下。
“夜嘉长老,之前突破手头积压不少事情吧。还是要处理好,不可只顾着自己修行,那底下的弟子也要照拂。”
槡白和煦的语气让人听不出端倪。
“是。”夜嘉还以为宗主真的只是责怪自己怠慢。
槡白:“嗯,劳烦诸位了。”
等众位长老出去时,看到坐在台阶上的付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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