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付之南突然无言以对。确实如此,按照昨天算起来,老变态射了三次,他都射不知道多少次了。
到最后还是老变态堵住,否则只怕真的要肾亏。
不对,我现在就肾亏了。
“南南,可以吃饭了。”景霖白推门进来,就看到南南踹拖鞋发脾气。心下一惊:估计是生气了。
想到昨天晚上浴室和地上,肯定是生气了。
“南南,起来了。”景霖白明明看到却又刻意问,就是要探探口风。
如果语气不好,那就乖乖认错然后晚上天继续。如果语气还好那就晚上继续。
付之南瞪了老变态一眼,也不愿跟他说什么。生气就是不想理人,甚至懒得看一眼,这家伙不能给好脸色。
最近估计是对他太好,导致这个老变态得寸进尺。他妈的你倒是夜夜笙歌,我就天天扶墙。
“南南。”景霖白腆着脸上去捂冷屁股。
高冷禁欲的人多是不好亲近的,但这样的人厚起脸皮也是无人能及。
“南南,我们一起吃饭,吃完一起去公司上班。”景霖白厚着脸皮凑过去,完全无视南南沉得能拧出水的脸色。
“一吃饭,是不是还没刷牙洗脸,我帮你。”
“哼!”
付之南脸故意撇到看不到老变态的方向,把怒火和不高兴表现得淋漓尽致。
“南南,我给你做了你喜欢的草莓派,肯定会很喜欢的。”景霖白用手托住南南的腰,知道这里不舒服,还特地用大掌揉揉,“不舒服吗?”
“哼!”
懒得理老变态,付之南一脸不高兴的推开老变态,“身残志坚”的一步步挪向卫生间。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受,但就是故意要做给老变态看的。
希望老变态今天晚上能够放过自己。
“难受吗。”虽然是问,但语气是肯定的。景霖白也觉得最近是不是太过分,连续十几天都要,南南身体好也撑不住。
“你说呢?你要是十几天,天天被人按到床上地上窗户上书桌上浴室上日,我看你难不难受!”付之南现在只想一巴掌糊上老变态的脸。
可是一抬头,就看到老变态充满暗色的眼神,好像是不是说的太多。
“是我不知节制。”景霖白很乖的认错。
付之南:“呵。”你现在笑嘻嘻说不知节制,到床上又跟饿狼似的,妈的。
“没事。”景霖白也甚至说重要做更重要的事情,于是一步上前把南南打横抱起来,“这坚实怪我,我帮你。”
“呵!”付之南气得都不把手环住老变态的脖子,直接把不高兴写到脸上。
景霖白把即将扬起的嘴角压下去,要是让南南看到现在他在笑,只怕要更不高兴。把人抱进卫生间,放到洗漱台上,“我给你洗漱,我们吃完饭去公司,今天有点事情。”
付之南刚想拒绝,牙刷就塞进嘴里。微微张开嘴让老变态给自己刷牙,
“今天那边代理律师想要和我们谈一谈,所以我们得早点去。我要跟徐律商量一下对策,那边的人想要用钱解决了。”
其实景霖白担心的不仅是这个,还有家属那边有了想要息事宁人的意图。
“用钱解决?”付之南皱起小脸,把嘴里的泡沫吐掉。
如果是按照这样的说法,那很可能就是那边家属有的被人用钱收买,开始游说其他要放弃诉讼。
现在看来,是煤矿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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