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做。
为什么?应该是付麟的问题了吧。
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是愿意一头扎进去。最理智冷静,善于分析前因后果的律师,在爱情这场官司打不赢。
谁叫判决人就是南南本人呢?没有原告被告,只有不对等的审判人和被审判人。
“我爱你,你知道的。”
“嗯。”
我一直都知道,也一直在利用。付之南不敢直视老变态的眼睛,附耳过去轻轻唤一声,“爸爸。”
求欢才有的暗号,两人心知肚明。
我的南南啊,你用这种方式堵嘴,我真的抗拒不了。
无力感被暧昧冲坏,只有两人轻浅的呼吸声。
每次付之南都觉得羞耻,极少呻吟,只有实在难耐时会传出几声类似于猫咪的叫声,轻轻的但足够勾人。
“叫爸爸好不好?”车里的空间还是不够景霖白舒展,但此时却很喜欢这样。在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两人。
这样让景霖白有种彻底拥有的错觉。
“爸爸~”所以软的不像话,像刚出生的猫仔仔那一声喵呜。也想不到半月的小奶狗哇呜的那一句。
轻轻的撩的人心摇曳。
“南南,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耳边听到这话,付之南虽然被情欲裹挟但还是没有回答。仿佛答应之后就不能再走,死死咬住后槽牙不肯答应。
“南南,你留下来好不好?别走。”
“唔~~~”力气越大,付之南越坚守。心知不能让这人得逞,要是答应之后就真的走不了,不行的!
景霖白这一次放缓攻势,把肩膀上的腿放下,改圈在腰上,捉住唇亲吻,“南南。留下来吧。”留下来陪着我好不好?
“唔——”付之南死咬着下唇,不敢答应。
“留下来陪我吧,求你了。”
.......
这一天晚上,景霖白照常下班。今天加了会班,外边下着大雪,洋洋洒洒的把景霖白的头发也染白。
回到家已经七点多,深冬时节天黑的很快很快。不到六点就已经暗下来,七点多更是只能开灯才能看清楚面前的东西。
推开大门,空荡荡黑漆漆的玄关。
只有玄关尽头的那一副油画后边的灯管在亮着,暖黄色的灯光给寥落冷硬的冬填上一份暖色。
景霖白把手上的文件包放到鞋柜上,解下黑色羊绒围巾,正要换鞋就听到屋里头一嗓子。
“景霖白,我又牙疼!”
“南南!”景霖白鞋子都来不及换,皮鞋踩上地毯匆匆跑向卧室,脚步急切。
两个人在一起那么多年,南南一直都是陪着他去上班的。每次只要南南一个人在家里,就会毫无顾忌的吃糖,等他下班回来就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今天早上是南南觉得天气冷,不想出门。闹好久景霖白才同意南南留在家里,没想到又是如此。
“南南,我来了。”熟练的倒杯温水,景霖白走向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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