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可以吧。烂锅配烂盖,希望他们早点结婚,以后我回家,也可以少见唐姗姗一面。”
谢卿之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对了,大人,可以在府里给我腾出一间房当画室吗?”
“可以,”谢卿之随意指了一间房,“就那间,一直闲置的。”
“谢谢大人。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我可以画你吗?”
唐清提出这个问题,有些紧张。
他很久没练人物画像了,整天除了画哥哥,就是画自己,都画腻了。
“不可以。”谢卿之冷冷道,“这幅冷冰冰的面具,有什么好画的。”
“大人,你想戴着面具,或者摘下面具,都可以。”唐清有些期待地望着他。
经过了这几天的相处,他已经不那么怕谢卿之了。
不过就是喜欢把自己当猫吸吗?
小场面小场面。
其实他还挺好奇,他名义上的丈夫,面具下的容貌是如何。其实无论是丑或美,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
他只是想知道每天睡在自己旁边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不可以。”谢卿之冷冷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他摸着自己脸上的面具,眼底一片晦涩不明。
如果他还是原本的容貌,他也不会介意被自己夫人落在画上。
可是现在……
他还记得六岁刚刚毁容的时候,他亲爱的母亲卡特琳娜,看到他腐烂的脸,都吓得落荒而逃。
只让侍女们照顾他,自己都没有来再看他一眼。
而后来经过调查,他才知道,他的脸还是他父亲的杰作。
呵,就因为毁容的皇子不可能再争夺皇权。为了让他最亲爱的大皇子坐稳太子的位置,他的父皇就派人假扮成敌军,毁了他的脸。
像他这样的人,天生就被父母嫌弃,根本没有人会在意他。
就连戴上了面具,也是阴森可怕的。
更别提面具之下。
只会吓到旁人。
……
周末,唐清和谢卿之两人来到唐姗姗和郑念订婚宴上。
郑家毕竟是五大公爵之一,订婚宴的排场极大,到处都是人。
“听说最近郑公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整天说一些很奇怪的话,跟变了个人似的。”
“可能是被关在奎智子星太久,失了智吧哈哈。”
几个人小声地窃窃私语。
唐清对这些毫不在意,跟谢卿之找了人少的一桌,便坐了下来。
严格来说,是他们坐下之后,大家看到了谢卿之公爵,便默默离开了,人便少了。
“真是无趣,我们一会儿就早点回去吧。”谢卿之无聊地摇着杯里的酒。
“嗯大人,就露个脸,等仪式结束,我们就回去。”唐清安抚道。
中途,唐清觉得空气太闷,便走了出来。
却突然被人一把拽住了手。
“糖糖,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唐清吓了一跳。
他看着郑念,这个今天订婚宴的主角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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