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在边上沉默不语,听到周明妍的回答没忍住在心里吐糟:是您让别人受了惊吓,涨了见识才对。
“喜鹊你跟崔大伴说吧。”周明妍经了这一场之后,实在没有多少说话的欲望了,特别说的还是别人的家的事情。
崔公公见周明妍意兴阑珊,以为她这一趟宴会下来又累又受了惊吓没有精神,于是对旁边要开口的喜鹊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远离了周明妍,尽量靠在了车箱的门口,然后压低声音说话。
周明妍索性靠着柔软的马车靠垫闭目养神。
等到崔公公从喜鹊口中得知周明妍的丰功伟绩时,宫里的皇帝也终于知道了这场秋日宴上发生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且连最后周明妍给开的彩蛋都知道了。
没忍住一下子就笑出了声,皇帝摸着胡子越想越高兴:“好,好!这个太子妃果然旺夫家,聪明,太聪明了。”
可不是聪明嘛!
刀把子都递到他手里了。
大周强盛,虽也有边患之祸,但这么多年你来我往从没落过下风,只要大军镇守着就出不了大事。
反而是朝堂内外的不少事情让他迫切想要解决,其中势大的靖王府可谓皇帝的心头之患。
西南一大片地方,都被他的好大伯靖王握在手里,里里外外那叫一个严防死守,他继位后没少往西南派遣探子,但这些探子大多是十死无生的。
这可都是他真金白银养出来的人才,每死一个他都心疼的夜里都睡不着。
但偏偏靖王府的不臣之心可谓昭然若揭,却又抓不到实证,只在谋反的边缘来回试探恶心他。
这一切他都心知肚明,但第一步知己知彼就难如登天,靖王掌着军政大权,几十年深耕,可谓树大根深,势力无处不在。
他只能直销一些细枝末节的消息,西南的具体情形是两眼一抹黑,所以应对起来每一次都很被动,不然也不会出现楚民远潜入西北军多年朝堂内外毫无所知,还沾沾自喜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
这一次能正大光明进入西南,实在是机会难得,而且衣食住行和护卫都由他来安排,那可以操作的地方就多了,皇帝越想越兴奋,还不等大长公主来请命就已经连夜招心腹大臣过来商量了。
至于马家的事儿,不着急,等大朝会的时候再讨论也不迟。
皇帝这边热火朝天气氛好的不得了,马俊夫妻这边就惨了。夫妇俩搀扶着回了院子后,马俊然才从姬晨那里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捋清楚。
马俊气得眼睛都红了:“这个周三真是个扫把星!还有那姚氏贱妇,坏我好事!”
“行了,别指东骂西的,还不是你亲娘胃口大!”姬晨想到姜氏这个亲婆婆脸上就都是不满,看着一副清清冷冷不沾俗世的样子,实际上骨子里比谁都贪婪。
姬晨嫁过来后等于是面对两个婆婆,只是对比明理又慷慨的大长公主,姜氏她是一点看不上。
他们都过继到大长公主府了,按理姜氏就是二婶不是亲娘了,但却总找借口将丈夫喊过去,话里话外都是自己一个人冷清寂寞,知道他忙她也不好打搅,就想让姬晨偶尔过去陪陪她,也让她享享有儿媳妇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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