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空闲在大厅里,干瞪眼了。
沈雪青小声问:“你不用跟工作人员去核对房间吗?”
蔺善为也小声回复:“你们才有这个待遇的,我们这种观众,只能是自己解决食宿,来回凑热闹了。”
“亏成这样?还不如不要来呢。”
语气里稍微透露着一点抱怨,却让蔺善为听得心头一热,连忙又补充说:“我这次也定在这里的食宿的。跟你们一样,我就住在你楼下的一间空出来的房里,你们如果有事情不方便,喊我就行了。”
——其实蔺善为定的房间是一间拐角处背阴房,组委会的人不好分配这种明显有问题的房间给选手,这才会漏出来这么一个条件不好的。
用同样的价格,放着一楼的好房间不要,却非指定这间房,当时接线员都以为蔺善为喝醉了瞎胡闹。
眼下前台看到人真的来取房卡,还是忍不住问:“先生,您真的不用换一间房吗?这几层都是选手入住,也许会很吵的。”
蔺善为依然坚持了自己的选择。
前台往另一边一看,两个明显是选手的女孩子在往这边招手,立刻一句话都不多问了,麻利地办理好入住手续。
原来就是来作陪的呀,真是痴情好男儿!
蔺善为接过自己的房卡,回头又给沈雪青看了看。
眼下紧要关头,沈雪青也不和他客套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全部入住后,张金凤心头地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一半。
这剩下的一半,就是明天入场前的检查了。
“从今天开始,你们俩就给我在这一个房间老老实实地呆着,吃的喝的,每天我都会给你们送上来。放心,今年的吃喝都是司机师傅们轮流从临清大学食堂后厨给你们定做的。绝对没问题!”
即便是到了更高级的宾馆里,各个大学的负责老师依然是毫不动摇,坚持自家搞定餐食。
沈雪青和邓佳佳都是知道好歹的人,没有人因为这件事表示过不满。
但是这人群之中总是有一两个学生,比较头脑清奇。
晚上七点不到,沈雪青隔壁的隔壁就出事了。
来自信息大学的一个男生不知道怎么回事,腹痛不止,在房间里到处打滚。
组委会委派的医生到场,做了一个简单的调查,最后得出结论:吃坏肚子了!
在场的所有围观群众都是齐齐一抖,几乎所有人都想起来去年发生的那一起恶性事件。
目光压力给到了在场的另一个来自东北的男选手身上——你俩住一个屋,肯定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那个男生压力贼大,慌乱间交代出一件事:他们俩下午趁着老师回去那会儿,跑到旁边的馆子里去撸串了。
甚至于,这位东北选手还在努力地替串儿伸冤:“绝对不是串儿的问题啊。我也吃了的!这绝对是这位兄弟的肠胃太差了!”
信息大学带队老师脸色黑的发青了。
那么多学生,五湖四海齐聚一堂,结果就你们俩能!还能出事情来了!
但是怎么办呢?自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进决赛了,老师最后只好和工作人员打了招呼,连夜带独苗去医院挂水了。
不是投毒事件重演就好,闻讯赶来的众人也慢慢散去了。
沈雪青一抬头,看到走廊尽头外国语学院的黄西和关小茹了。
上次见面的时候,大家还算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但是这次见面,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敌人了。
决赛冠军只有一个,只能各自凭本事去拿。
赛前他们两所学校一向是王不见王的。瓜田李下,人言可畏。组委会也很用心地把两所夺冠热门选手分别安置在了不同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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