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问题。
这一天,她带过来了一个消息,让沈雪青心里咯噔一下就敲响了警钟。
“雪青姐,你知道吗?我爸说广东那边好像出现流感了。你家要是有人在那边也可以考虑一下提醒他们注意安全。”
流感?不,这不是流感!
沈雪青一下就站起来了,惊骇到小迷妹都看出来了。
“傅璎,你可以详细地回去问一问告诉我吗?”
小迷妹,也就是傅璎,难得看到沈雪青对某件事这么看重,当即就去一旁打了电话。
傅璎回来之后把消息又说了说。
其实就是医疗系统的会有所耳闻,说医院出现了一些病人,呼吸困难,像感冒发烧,但是又怎么都治不好。
傅璎的母亲也在医疗系统里,他们专业人士对此的看法总是要更有先见的。
这……沈雪青在原地走来走去,思索着对策。
如果不出意外,这一次根本不是流感,而是历史上大名鼎鼎地SARS,非典型肺炎!
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瘟疫浩劫。
从2003年年初开始,病患越来越多,一直到后来没有控制住,直接从广东开始往外扩散,一直到北京。
全国各地都陷入了惶惶不安之中。
各地的学校都开始熏白醋,家庭成批量购买板蓝根,造成了这两样价格节节攀升。
沈雪青记得,上辈子她也因为这个被学校隔离过。
当时她实习结束,在路上和某个不知名的人擦肩而过,被判定为二次易感人群,于是学校把他们这几个实习生都统一安排在了一处教工宿舍里。
那时候沈雪青每天跟坐牢似的,铁窗泪。
好在她实习时候就换了手机,每天还可以和各个同学聊天,甚至由于太无聊她还搭理了几个追求者。
学校每天给他们送饭,也会有胆大的同学给他们送零食的。
沈雪青在的宿舍,每天都有礼物上门,结束七天隔离的时候,一起的女同学都胖了一点了。
那时候的她,并没有意识到这场瘟疫是多么严重。
一直到了她病了的那段时间,新冠卷土重来,她才发现,大学时候的他们的隔离,简直就像个过家家。
沈雪青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日历。
现在是2002年的十二月份,原来非典这么早就已经出现了。
这一辈子阴差阳错的,她和蔺善为都到了国外,姑且是没什么危险。
东乡镇地处偏远,人流量不大,当年也没有出过什么事情。
但,蔺善为的家人,田真,秦素,杨舒,罗建利……这些亲朋好友都还是在北京的。
沈雪青想,要不了多久,北京要封城,但她总能为他们做点什么吧。
这第一步,沈雪青就去打听了,哪里可以采购到大批量的医疗物资。
这个问题听着有些奇怪,但是小迷妹傅璎家里本身就是医疗系统的,她有渠道采购。
像普通的防护服啊,还有现在产量最大的纱布口罩啊,他们家都认识工厂。
“可是雪青姐,你要这个干什么呀?”傅璎很不理解。“这东西利润也不高的,就是供给一些医院用。你如果要做医疗相关的生意,我建议可以考虑投资一下医美行业。这玩意儿才是暴利。”
沈雪青沉默了一下。
她总不能直接说,马上要爆发瘟疫了,我希望可以囤一批吧。
傅璎误解她对这方面有兴趣,沈雪青就含含糊糊地表示是蔺善为家里想要捐赠物资。
谁知道傅璎却来劲儿了,她热情地给沈雪青推销了一些医疗器械,还说从她那边走,肯定是给最大优惠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