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委一看,两眼都冒光。
班上男生这么多,她就喜欢跟夏衍说话。这人说话实诚,不玩心眼不说脏话,教养好,脑瓜子聪明,白白净净长得也好看。贾宝玉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便是一团泥巴,但她瞧着夏衍比一捧水还要清澈干净,扔个小石子都能荡起半日涟漪,实在是有趣。
学委扔下手里的书,跑来打探他一圈,止不住八卦,“你有问题。”
夏衍语塞,一时间整个人都变得遮遮掩掩的,眼睛瞟向远方,说:“什么啊,没有的事。”
“有,”学委不饶他,“你以前都不这样,你之前不管干什么都很专心,不可能书在面前放着却还端着手机玩,说,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没有的事!”夏衍哗地一下站起来,给刚进门的小张吓一蹦,扶着门把手惊叹:“宝贝你是怀孕了一惊一乍的。”
他这人油嘴滑舌的厉害,班上比他年纪小的无论男女他都要唤一句宝贝,更是成日将怀孕流产挂在嘴边,以为自己挺幽默,背地里没少被女生戳脊梁骨骂不是东西。
“你才怀孕了!神经病!”夏衍怒冲冲跑了,跑到门根又返回来,见着学委不是很懂但一脸意味深长的样子,一把将语文课本夺进怀里,手机慌乱,口齿不清地解释:“我,我去楼底背书!”
早上几节课夏衍上的心不在焉,中间还被老师提起来回答问题。他那时满脑子都是郁上,连讲到第几题都不知道。学委一直给他使脸色,疯狂在背后比划A,手指都要拧巴过去,夏衍也不想弄虚作假,红着脸跟老师认错,说自己走神了。
郁文轩在边上冷哼,正笑哪,一个劲抖腿,开心啊,然后老师让夏衍坐下好好听课,把他叫起来接着回答。
“...”郁文轩连课本都没有。
“不学无术,滚出去站着!”
事实就是两个同样走神不听课的学生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一个下了课后还被老师嘘寒问暖问是不是感冒了,一个被罚站在教室后门让请家长来。
郁文轩生一早上气,大课间在球场上疯狂灌篮给自己差点整岔气,去小卖铺买了冰可乐后就在操场小角落里坐着捏腿,没想到在这儿碰见夏衍。
“劳驾换个地方,别在我这儿碍眼。”
夏衍确实没看到郁文轩,他走这边路主要是图人少,所以胡思乱想时不会踩人脚跟。
“这地儿写郁文轩三个字了?你找出来我看看。”
郁文轩一下从地上蹦起来,“夏衍你他妈的....”话到嘴边又骂不出来。
“说,你带着我爸去哪儿了?”
夏衍觉得好笑,“我带着你爸,你没搞错吧。是你爸带着我离开的,带走了又不管…反正他说的话你没听清吗?他让我收拾东西跟他走!”
“胡扯!”郁文轩提起那天就觉得难受,郁上什么都不说,夏衍这里他又问不得,整个人像个愣头青一样一个人着急慌张,为这个马上就要分崩离析的家庭操碎了心,游戏不打了,摇滚也没心思听了,偏生江眉忙得连家都不会,就只有他皇上不急太监急。
心里头那把火越烧越旺,烧到最后都给郁文轩理智烧没了,心也烧委屈了,“我爸以前就没有这么不顾家过!自从你来了家里我这个家就四分五裂,你这个狐狸精干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你还是个男孩子,我爸他都快三十了,他有家了,你这样破坏别人家庭你还要脸吗?你怕不怕天谴!”
“我怕不怕天谴?”夏衍直视着他,没了以前被羞辱时的怯懦,站的笔直。
许是郁文轩看错了,他就那样虎视眈眈瞧着夏衍,鄙夷地、愤怒地、不甘地瞧着夏衍,却忽然从夏衍眼睛里看出来几分陌生的恨意。那种感觉太过于强烈,以至于郁文轩觉得那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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