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金贵，粘在内裤上很轻易就能洗掉，没留痕迹，宋尧都没发现过。他越发觉得父亲不配跟母亲处在平等的位置上，至少对他来说不是的，他对腥臭体液里肉眼看不见的小蝌蚪没有丝毫归属感。
他只属于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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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谭修辰太大了，他可以牢牢地把宋尧抱在自己的怀里，如果他要挤进宋尧怀里就有点勉强了。
更何况现在的宋尧根本不肯主动碰他。他很怕他。
谭修辰有几次做完后，命令宋尧抱他。宋尧捂着下体哭哭啼啼，又生怕惹怒他，引起下一轮蹂躏，只能颤抖着环上谭修辰宽阔的肩膀，把他带到自己怀里。
谭修辰努力把自己缩小，想变得像以前一样。他又不会缩骨，再费劲也只能挤进一点点，好歹还是让宋尧把他拢住了。
宋尧的怀抱还是那么舒服，像羊水一样，柔和的，温热的，熨帖地包裹着谭修辰。他们好像融为一体，就像谭修辰孕育在宋尧身体里时一样。
他觉得这时他才是最了解妈妈的，一如未出生时一样，跟妈妈共享一个肉体，共享血液和营养，共享妈妈的喜怒哀乐。他知道宋尧此刻心跳频率偏高，又急又乱，是因为惧怕他；他知道宋尧此时又恨他又不舍得恨他，宋尧虽然最爱的不是他，但至少还是疼他的；他还知道宋尧又想逃离又不敢离开，因为他其实明白，他只有谭修辰了。
久违的舒适实在动人。谭修辰含住宋尧的乳头，忘情地吮吸，好像延迟释放婴儿时期渴求母乳的本能。
与其说是吸，不如说是吻。他不是想乳头中汲取幼时亏欠的乳汁，而是想穿过乳头，透过小巧的乳房，吮吻宋尧的心脏，宋尧的灵魂。表达谭修辰无条件的，无尽头的爱慕。
“妈妈。”谭修辰含着乳头口齿不清地唤。
他喃喃：“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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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俺的高产只是暑假太闲带来的错觉吗，哭了
（复习备考+收拾行囊中，催也更不了的555
第10章 27-28
27
宋尧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双性人的。宋尧说不出口。
谭修辰听得明白，挑眉看他：“你真想知道？”
宋尧突然有点退缩，但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
谭修辰瞥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到别处，空空地望着什么。
“初二吧。”
宋尧浑身发凉。他回想这些年来，自己在谭修辰面前作为女性的谎言，尴尬无比。那些自以为是的表演，在谭修辰眼里就是蹩脚滑稽的喜剧。宋尧猜，儿子对自己的态度突然冷淡下来，可能就是在发现这个秘密之后，冷淡比揭穿更有一种蔑视的意味。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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