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西呢?”沈言诺转头见身后没人,跑回玄关才发现陶伯一直站在那里没有跟上来,“陶伯,我客厅里的游戏怎么全不见了?”
“咳,原来摆着的东西已经全部处理掉了,新家具过几天就到。”说罢将行李箱的拉杆重新递回沈言诺手中,这才跨步迈进房里,“我先带你去房间,还要和你说一下以后的工作内容和注意事项。”
沈言诺听到自己的东西被处理掉后就再没仔细听后面的话,他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推:“处理掉了是什么意思?你们把我游戏都扔了?”
那几个柜子里放了不少已经绝版的卡带,是现在有钱也买不到的,沈言诺愤怒地朝着陶伯的背影大喊,问他们为什么不经允许就动他的东西,又问是不是沈韫书把它们藏起来了,故意骗他的。然而对方并没有再回答关于这些的问题,沈言诺就一路跟着陶伯走,走到一楼西走廊的尽头了才开始发觉不对劲。
“房间已经叫人打扫过了,左边是杂物间,右边是仓库。”也就是说这条走廊只有他一个人住。
“什......什么意思啊?”沈言诺盯着陶伯布着皱纹的脸,试图在上面找到点开玩笑的样子,“是我爸说的吗?罚我睡在这里,还把我的东西都藏起来。”
沈言诺双手揪着针织帽上的两个毛绒小球,眉头紧皱着显然对这样的安排不满意。
陶伯这才转过身正面对着沈言诺,严肃了语气说道:“你应该称呼他为先生,因为从现在开始,你需要留在这里工作,直至还清欠沈先生的钱,关于这点债务合同上写得很清楚。”
合同.......
“合同上都是外文我看不懂!那上面写了什么?”
应该是猜到了沈言诺会问哪些问题,陶伯从平板里调出了准备好的合同译文,递到沈言诺的面前。少年逐字逐句地看着,阅读的速度很慢,直到看到加粗的金额后,震惊地喊道:“六千八百万!怎么会这么多?”
沈言诺在赌场欠的钱再加他砸的那一橱名酒,零零碎碎加起来也就不过三四百万,他上了高中后每个月的零花钱就涨到了十五万,加上他平时软磨硬泡从沈韫书那里讨奖励,小金库里藏了不少积蓄,要不是他账户里的存款在三个月前被江尚伊那个混蛋骗走了,这点钱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六千八百万就不算小数目了,光扣零花钱就要扣上五百五十个月!不对,四百五十个月?那是几年来着?沈言诺的大脑飞速运转,从来没在金钱上消耗过这么多脑细胞。
“这些当然不止有你在赌场欠的,关于这点另一份合同上也写得很清楚。”陶伯轻轻划动了一下沈言诺手里的平板,安静地等待着他读完。
“断,绝,父,子,关,系,协,议,书。”沈言诺一个字一个字,机械地,没有感情地念着合同最上方的几个大字,念完以后像是理解不了似的,抬起脑袋一脸单纯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啊?”
“字面意思,以及你需要偿还沈先生这些年的部分养育费。”
断绝,父子,关系,父子关系,断绝,这几个词在沈言诺的脑子里反复拼凑着,等到理解过来是什么意思后,他恍然大悟:“哦~就是说我不是他儿子了对吧。”
陶伯没有接话,平静地盯着沈言诺,警惕他接下来的行为,在看见男生用力将手里的平板砸向地面时,他眼疾手快地在它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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