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司大厦整体是伪工业风的设计,一楼除了前台外原该是空旷的大厅,但此刻却被不计其数的花盆占满了空地。沈韫书大致数了数地上的盆栽,放眼望去先是十几盆红色的非洲菊,而后是十几盆洁白的小丽菊,再到十几盆波斯菊,十几盆向日葵......最后在秘书的指引下,沈韫书看向公司门外堆满了月季和玫瑰的货车。
“居然送菊花......救命,太不吉利了......”
“估计是得罪人了,要不要先报警啊?”
其实送花人的重点是车上的月季和玫瑰,其他花只是陪衬。
沈韫书没听见身后员工们的议论,只觉得这些花看上去有些眼熟,跟自家院子里那些挺像的。送货的工人还在往里搬着花盆,见了沈韫书似乎想到了什么事,赶忙跑回车上拿了封信递给他。
“还有恐吓信?报警吧。”
“怎么办啊,会不会出人命啊?”
许临川:“沈总,这些花......”
沈韫书的目光落在那串潦草的字迹上,许临川见他微不可察地笑了笑,吓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就听他说:“地上这些,每层楼找人分着搬几盆到各自办公室,车上那些搬到我办公室来。”
到了晚上,沈韫书收到恐吓信和死亡威胁的事情在公司各个群里传开了,当事人对此毫不知情,但显然心情好了不少。另一边的始作俑者在暖房里擦了擦额头的汗,满意地望了眼自己忙活了几天重新种下的花苗。
临近期末,沈言诺一学期的课程都上完了,每天就在家安静地复习备考,这种场景可谓是从未有过,邱姨和陶伯一时都在为小孩的开窍感到欣慰。晚上沈韫书下班回来见他还在卧室学习,洗完澡也不见人过来,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多房门才被推开。
“睡觉睡觉~”沈言诺掀起一边的被子麻溜地钻了进来,一上床就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住沈韫书的四肢。
“学到现在?”沈韫书捏了捏小孩的鼻子。
“对啊,刚刚学委带我们几个连语音讲题目来着,我都听懂啦!”
沈韫书低下头亲了亲小孩的额头:“真厉害。”
“我这次可不能挂科。”沈言诺期待地看了看沈韫书,“你快问我为什么呀!”
“为什么?”
“因为我们话剧社暑假准备去岚那岛玩,七天六夜,但是社长说如果有一门挂了就不让去。”
岚那岛是最近营销很火的一个海岛小国,深受国内年轻人吹捧,但沈韫书的重点却不在于此:“你已经答应了?什么时候去?”
“肯定答应啊,考完试出了成绩就去。”沈言诺见男人脸色有变,坐起身抱住对方的手臂,“而且他们同意我带男朋友去呢,你到时候陪我一起去。”
“你跟你同学说你有男朋友?”
“说了啊,这在大学很正常的,隔壁班就......”
“他们没问你别的?”
“问了啊。”沈言诺想了想,“问哪个学校的,哪里人,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之类的。我就说我男朋友比我大几岁,已经工作了,本地人,在一起半年了。”
“大几岁?”沈韫书垂眸望着怀里的人,“你觉得我看起来只比你大了几岁吗?”
沈言诺闻言抬起头,认真地望着对方的脸,过了许久回答道:“十岁,不能再多了。”
说完立马扑上去亲了亲对方眉心,而后又说:“上次你来接我已经有人见过你啦,陆落风还夸你来着呢,说你看起来也就三十左右。”
陆落风的原话是想反驳沈言诺的那句大几岁,他说你男朋友看起来肯定有三十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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