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是宋总三个字还没说出口,朱江岸笑着打断李尚正的话,“是宋小少爷,他手段最多,玩得最花,昨晚的戏是不是演得很好?宋小少爷最喜欢先给枣,再给巴掌了,好玩好玩,跟着宋小少爷,天天有乐子玩。他妈的废话这么久老子都渴了,你小子流点血给我解解渴!”
上次进局子那事他查了会所监控,他看到了兰游春,也知道是他干的,他去质问过宋悯庭,宋悯庭他妈的还护着兰游春,并叫嚣着让他敢找兰游春的麻烦试试。这次正好教训教训他,顺便挑拨他们的关系,让他们永远都成不了朋友。
兰游春势单力薄,很快就难以招架,朱江岸打红了眼,毫不顾忌地一棍砸在兰游春的脑袋上,兰游春眼前一黑,没有痛感,他砰地一声倒在地上,再无知觉。
“猪头你他妈真下死手啊!”
“怕什么?”朱江岸擦着甩棍上的血,眼里的凶光丝毫没有收敛,“真死了老子给他就地埋了,死个人而已。”
“你们……在做什么?”
李尚正一群人的目光从躺在地上的兰游春移到站在斜坡上,被张森掺着的宋悯庭身上,他们掩耳盗铃地把手里的东西丢进林子去。
“没……啊!”朱江岸被飞来的拐杖打中,他捂着鼻子,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
宋悯庭踉跄着跑下坡,跪坐在兰游春身侧急切叫了几声:“兰游春,兰游春,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怀里的人没有动静,宋悯庭颤抖着伸手去探兰游春的呼吸,很微弱,但有。他松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打了电话给医生,而后他叫来张森,让张森把兰游春带回家去,他要处理一些事。
张森带兰游春走后,宋悯庭坐在地上,捡起拐杖,指着朱江岸,让他跪到自己面前。朱江岸不情愿但迫于宋家的势力,他老实跪到宋悯庭面前,宋悯庭用拐杖扒开他捂鼻血的手,没给朱江岸说话的机会,他狠狠地用拐杖抽朱江岸的脸,血红的印子一道接一道,朱江岸痛得受不了,想求饶的话很快就被拍碎。
宋悯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无情狠厉的模样宛如修罗,莫名让人后背冰凉。没有人敢走,李尚正眼睁睁看着朱江岸被打晕过去,倒下时满地都是血。
李尚正咽了咽口水,握住那滴着血的拐杖,胆怯地看着宋悯庭说:“小少爷,是宋总让我们收拾兰游春的,你不信可以去问你爸,我们只是按吩咐办事啊,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打朱江岸泄泄愤,就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没怎么动手……呃!”
宋悯庭没有手下留情,李尚正的牙齿碎在嘴里,他呕着血水,垂着头不敢再抬起挨一下。
“我只是想和兰游春交个朋友……”宋悯庭咬着牙,揪着李尚正的头发,疑惑地问,“怎么就这么难?我不是警告过你们吗?别他妈动兰游春,我是没底线,但不是没有。”
一个接一个教训完,宋悯庭起身拄着血迹斑斑的拐杖站了起来,他侧身俯视着地上狼狈的一群人,说,“你们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李尚正起初还没明白宋悯庭这句话的含义,在看到警察时,他不甘心地吼了一声,但已是路到尽头。宋悯庭在深夜接到李尚正几个入狱的消息时,兰游春醒了。
兰游春大脑宕机了好一会儿,慢慢地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也才反应过来这是哪,他挣扎着坐起来,头痛得他下意识去摸,余光间,他看到了宋悯庭。
宋悯庭静静坐在床边,他没说话,但又好像说了很多话。
“……”
兰游春看不明白现在这场戏又是什么意思,他穿上鞋子要走,但没走几步,就头晕得要摔倒。宋悯庭伸手扶住他,说:“医生说你得躺在床上休息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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