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兰兰。”
宋悯庭咽下嘴中的口水,但这只是暂时的,一秒后他又满口腔都是水,太馋兰游春,他的口水永远流不完,何止垂涎三尺,堪比飞流直下三千尺。
于是他只能把兰游春舔得处处水晶晶,挤开兰游春的唇瓣,含着他的舌头让他吃下一些,又或者从他们的唇舌中流下,丝丝缕缕,断在空气中。
多余的水流向他的阴茎,撑大膨胀,越来越近的脚步,越来越清晰的交谈声,兰游春睁着眼怒视正痴迷含着他舌头舔弄的人,伸手主动握住了宋悯庭的性器,将酸麻的脚夹得更紧了些,宋悯庭就在等现在,他抱紧要挣脱他催他的兰游春,快速操了几十下,狠狠地抵着兰游春的囊袋射精。
放开兰游春的瞬间,宋悯庭人仰马翻,躺到了兰游春床上。碎玻璃并没有清理干净,他的脸白得地方白得吓人,红的地方几乎要红得滴血,露在裤子外的阴茎还站得笔直,还在不满足地往外流水。
他模糊的视线中,能看见兰游春被他亲得一塌糊涂的脖颈,已经被他拉起现在一边滑落,一边仍然卡在兰游春的大腿之上的裤子下,白色的腿上有他的指印,有斑驳流不尽的精液。
是他的。
也许也有兰游春的。
太美了。他抬手要去摸,但厚重的被子被兰游春翻起来将他蒙住,陷入黑暗的同时,他也昏了过去。
兰游春扶着窗子大喘了几口气,来不及擦干净自己身上的痕迹,他爸兰建红已经爬上了人字梯,掀起窗帘看兰游春。
兰建红疑惑地问:“不会冻这么一会儿就冻感冒发烧了吧?怎么脸这么红?”
“没有。”
兰游春拉下睡裤,拿纸巾反复擦自己的手,想现在去洗,又怕他爸发现床上的宋悯庭,他只能忍着,坐在床边说,“我刚刚心血来潮做了几个俯卧撑,热的。”
“你快别说了,快点干正事。”他妈埋怨道,“大冷天的也阻止不了你打牌的热情,本来十分钟就能来修好,你倒好,让我找了快一个小时才找到,电话电话不接,你真是气死人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也别说了,我干活,我干活。”
二十分钟后,兰建红修好了窗子,离开前让兰游春早点睡,别熬夜。
兰游春嗯嗯应着,等爸妈走远,他把窗户关好,掀开被子看着装睡的宋悯庭,他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又给那张本就通红的脸蛋补了一拳,说:“滚回去。”
床上的人纹丝不动,兰游春又痛快地踹了宋悯庭几脚,但还是没反应。
真睡死了。
兰游春无语至极,他迅速拉上宋悯庭的裤子,把他拽下床,清理干净玻璃碎片,又出门洗了个澡,拿着一床崭新的被子进来换好,把床上被宋悯庭碰到的全丢地上,他看了看宋悯庭,又看了看地上被子,最后用被子把宋悯庭包裹成个球,让他蜷在角落睡觉。
第二天宋悯庭醒过来时,烧已经退了。嘴里不知道为什么,一股血腥味。他张嘴吐了一口,一颗牙齿掉在了被子上,他连忙伸手摸了摸,是左边的虎牙掉了。
他惨叫了一声,搂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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