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眼睛就知道,饭局上天真地找到宋峻北想用陪睡换帮乔家公司一把的时候,他是不是连两个男人在床上怎么操屁股都搞不明白?觉得能帮到家里就自作主张地来了,剩下的事情都是想当然。
没有过亲密关系,没试过男人,不曾直面过他人恶质欲望的傻子。看看他现在这副跪在男人腿间手捧精液的样子,面颊绯红,浑身透着热气,驯服地做下流的事情又觉得害羞,还未经人事。先前睁大了一双无辜的眼睛看过来主动帮宋峻北摸的时候,那样子就更是诱人得过分。
要是别人看到,怕不是要当场活奸了他。那些久混肉林酒池的衣冠禽兽可不会怜惜送上嘴边的香艳肉体,反而会极尽疯狂地放纵凌虐欲来让这种权色交易变得更加值得。只怕要第一次就搞到他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只能整天躺在宿舍偷偷掉眼泪。而以权贵们的嗜好和手段,这样惑人的美色摆在眼前,只要他一次,一夜,未必就会放过他。
那就全毁了。
脑血管突突地跳。阴沉的怒气之余不免又庆幸,还好他那时找上的不是别人。
整理好下身,将餍足过后蛰伏下来的性器放回它原本待着的地方,宋峻北曲起手指敲了敲傻子小朋友的脑袋示意他已经结束,然后起身越过他去给他拿纸巾。
乔逾不太想起来。像是一种自欺欺人,他还没理清该怎么看待和对待宋峻北,因此不敢摘下脸上蒙着的东西站起来,更不敢看这个人的眼睛。
他的脑子此刻处于一种既清醒又混乱的状态,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对宋峻北那种依赖又恋慕的感情,无比想要对方因为自己而感到舒服和满足,也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这个过程中被带动起了欲望,硬得厉害。他因为没办法马上处理好感情和欲望而觉得混乱,不知道该不该,能不能发泄出来。
其实这一次硬得很快乐,小兄弟没让人觉得是生理上的烦恼,人和喜欢的人亲密接触理所应当会起反应。男人灼热的欲望就好像还停留在手心,身边都是宋峻北的气味,洋洋洒洒的热度刚刚还包围了乔逾,恍惚间有种令人身心愉悦的幸福感。
结果还是跟着本能走了。喜欢谁,小兄弟不会说谎。乔逾便动了动,弯下腰来,额头抵在沙发,忍不住拉下长裤,双手摸进内裤,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开始套弄。
在宋峻北面前自慰,好像已经是一件稀松平常,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嘴里低低地喘气,越是抚慰自己越是觉得兴奋,心里却生出一股空虚感,在渴求更大的刺激。
“宋先生……”乔逾颤着声音喊,似期待似催促,“你能不能也帮帮我……?”
想要你抚摸我的身体,握住我的下面,用你的手让我发泄出来。
他舔了舔发干的下唇,这个冲昏大脑的欲求没有直白地说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胆子敢向金主提这种要求。但他想帮宋峻北纾解欲望,宋峻北同意了。那宋峻北还能不能对他再宽松和纵容一些呢?心里忐忑,不知道会不会被拒绝,只是有个声音在诱惑着说,再无理取闹一点吧。
宋峻北脚步顿住。
眼神落在他伸进半褪的裤子里正快速上下动作的手上,眉头狠狠一跳。“乔逾。”
“你手没擦。”宋峻北缓缓说,“……还沾着我的东西。”
“哦,我……”乔逾听见了,手里舍不得停下。他完全没觉得男人射出来的东西脏,反正自己也要弄出来的。“我等会再去洗澡。”
耳边一时没听到声响,乔逾便自顾自地跪在沙发前低着头,双手都塞在内裤里,沾着满手粘稠滑腻的精和润滑液,一下又一下小心而激烈地抚慰自己。他竭力按下喘息,不敢太大声地呻吟。虽然看不见但知道自己正在被男人的视线注视,因之更觉得刺激和兴奋,嘴里耐不住地冒出频率急促的出气声,一张脸憋得通红。
从宋峻北的角度能看见他伏低的身姿,像只发情了呼唤配偶的小动物。
还沉迷于雄性配偶精液的气味。
他想不想试试把精液涂满全身是种什么感觉?
宋峻北盯着他,站得有些僵硬。看他偷偷摸摸又放荡大胆地做这种事情,一眼就看硬了。那个微妙的心理因素导致的勃起障碍好像已经不复存在。而射精障碍……唯独不朝天真可爱的小朋友下手这件事,宋峻北硬到爆炸也得忍住。
今天真是个灾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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