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勃起,哪怕他的脑海里有强烈的快感和想要射精的冲动,他的身体也已经软麻不听使唤,跟不上大脑的节奏了。
反倒是喝了不少的酒在肚子里晃荡,憋在下腹叫嚣着想要释放。膀胱里已经胀满,撑到了极限。
乔逾近乎哀求地看向宋峻北,脸上满是焦躁的屈辱的神情,间歇性的又混合了舒爽至极的快感,叫他晕眩而混乱。他急得贴上宋峻北的大腿蹭来蹭去,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哀叫。汗水将他的头发全部打湿,过多溢出的涎液坠在他的胸口。
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
不行!……不行……呜呜呜……
宋峻北眼里,他精神崩溃地哭起来既惹人心疼,又叫人想要更加用力地侵犯他,把他搞得更糟。宋峻北摸上他滚烫的侧脸,他像是烧得神志不清了一样,主动往宋峻北的手掌里贴进来,所有念头都被欲望主宰。宋峻北亲了亲他潮湿的脸,抓着他的手将他死死按在床上。
握紧按摩棒越来越快地抽插。次次都用足了力气,让按摩棒的头部对准肠道内的敏感点抵死冲击。
最后一下捅得极深,乔逾呜咽一声低叫,脖子昂起,肩膀颤抖。他随即没了声,闭上眼,似乎是在高潮中昏死过去。宋峻北将按摩棒拔出来的时候,他腿根颤了颤,后穴里发出显著一声“啵”的轻响,穴口一张一合,半天都合不上。大股的润滑液汩汩涌出,他的大腿内侧一片湿滑,床单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了。
宋峻北将他翻过来,他阖眼皱眉,身子抖得厉害。宋峻北看清他身下一片狼藉,硬直的性器顶端张开了尿道口,正在无力地流出尿液,已然失禁。屋里充斥着酒精的味道。
宋峻北给他抽出了口球。
乔逾慢慢睁眼,枕靠在宋峻北的臂弯,小口喘息,呼气都成了带哭腔的微弱哼声,眼睫上尽是细小的泪珠。他手里握着一小片撕扯下来的婚纱布料,手指紧绞。
宋峻北将他被绑着的手也放了出来。
乔逾酒醒透了,万分疲倦地摊开四肢躺在床上休息。他哭得眼睛干涩红肿,胀痛不已,下面射得一塌糊涂,润滑液、肠液还有尿液把床上以及垫在身下的婚纱全弄脏了。沾了大股黏液的按摩棒就扔在一边。
宋峻北还连一颗礼服的扣子都没有解开。
“宋峻北……”
乔逾抽噎着喊出了迟来的安全词。
“你要和不喜欢的人结婚,心情不好,就宣泄在我身上,是吗。”
我喜欢的人要和别人结婚,我也心情不好啊。
他心里哭得厉害。
对不起,不是那样的……宋峻北险些脱口而出。
宋峻北没有说这句话。他只是漠然道:“知道我不高兴就不要来惹我。我很忙,没精力应付你越来越过分的要求。你要是想被插,这里这么多玩具,你可以选你喜欢的带走。”
“毕竟我,”宋峻北移开了眼神,“我对床伴的要求也很高。”
乔逾张着眼看他,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这双眼睛再度阖上,鼻息减轻,没了声响。
他疲累过度,在酒精的催化之下经受不住昏睡了过去。
宋峻北抱着他去淋浴冲洗了一下身体,用被子裹着他将他放在沙发上。而后宋峻北去收拾床铺,更换了新的床单,将乔逾挪回去,放在床上安睡。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