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无疑也是在折磨陈敛自己,西装裤被早就勃起的阴茎支起一个大包,龟头分泌出的粘液在内裤,让他浑身燥热,血液翻腾,黑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他肖想许久的嫩穴,稍稍一想便呼吸急促地揉着林水遥的屁股往自己胯上撞,撞得嫩处泛红了也没停下。
林水遥前面被温热大掌包着,后面被陈敛顶弄着,材料上等的布料摩擦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瘙痒无比,让他想要被男人粗大的阴茎填满抽插。
意乱情迷中,林水遥张开嘴放任不知什么时候舔上自己嘴唇的舌头钻进来,床单被摩擦出咿咿呀呀的声响,两人交叠的身体此起彼伏,呼吸交融,像最原始的动物沉湎于无尽欲望,最后,陈敛咬着林水遥的下唇加快套弄的速度,胯骨隔着衣物粗蛮地顶弄,百十来下后感觉到一滩微凉的液体射在手上,也喘着性感的粗气射了出来,深色的内裤湿了一大片。
在这样的气氛里,人很容易袒露心中最真实的想法,陈敛不断亲吻着林水遥的唇,声音喑哑:“水遥,别跟江岷了,你想要的我都给你,行不行?”
林水遥努力在一片花白的影像中找到自己的意志,想起江岷之前威胁他的话,双眼迷乱地摇头:“不...不行。”
沉浸在情欲里的他也就没看到陈敛陡然暗下来的目光,是失落。
沉默几秒,陈敛自嘲一笑:“这么喜欢江岷?”
林水遥有些失神,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江岷。
也许是喜欢的?
可如果喜欢,他为什么能毫无心理负担的与别人发生性关系,如果不喜欢,又为什么对江岷的冷漠感到失落?
陈敛见林水遥失神,心里的怒火快要剥夺他所有的理智,脱口而出道:“水遥,你不想救林家了吗?”
软肋被掐住,林水遥这才惊觉自己差点忘了陈敛的身份,问他:“你能救林家?”
陈敛笑得毫无温度:“我当然能,不仅能,我还能保林家以后再也不会出任何这样的事。”
林水遥心动无比,但也明白陈敛不会白白帮他,于是隐忍地问:“你想要什么?”
陈敛施施然笑了笑,身下的硬物极具存在感的顶着他:“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林水遥紧咬着牙齿,他不敢拿林家赌一个奇迹,良久,憋出一句:“你把我的手放开再做。”
手被绑这么久,疼死他了。
陈敛解开领带,还没等人缓过来,直接从床头柜拿出润滑剂涂在手上探进后穴扩张,紧致湿润的触感让他心头火起,柱身又胀大一圈,只好拿手掌揉捏着白嫩胸脯上的乳头,暂时缓解饥渴,却引得林水遥红着眼喘息,热气喷洒在陈敛耳边,情动不已。
呱唧呱唧的水声暧昧响起,陈敛扯下内裤满头热汗地进入,阴茎被穴肉热情地缠绕,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过于紧密的穴道让他差点缴械投降,在很快缓过那阵冲动后,陈敛便包着林水遥哗哗流水的屁股肏干起来,抽插时死命把屁股往自己阴茎上裹,粗黑的柱身甚至会在抽出时带出一截艳红,是翻出的穴肉。林水遥大腿几乎快碰到自己的肩膀,视线被陈敛克制深沉的俊脸占据,舌尖动情地探出,吟啊声随着律动的节奏摇摇晃晃。
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爱,陈敛很想给林水遥一个美妙的体验,但根本控制不住想要狠狠干死身下这个人的欲望,想让他哭,让他叫,让他痛苦,让他被肏到喷尿。
这个念头一升起便再也下不去,陈敛猛地揽着林水遥的腰坐起来,阴茎进到了某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硕大的龟头一路畅通无阻抵住了敏感点,林水遥啊地一声叫出来,“不...不要,好深...太深了”,陈敛反而摁着他的腰往下坐,穴道仿佛成了裹着阴茎的套子,严丝合缝,爽得陈敛腰眼发麻,双眼赤红地挺腰抽插起来,故意往那个小肉点撞击拍打,惹得肠肉层层叠缩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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