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太久,林水遥这句话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陈敛怜爱地摸他的后颈,哄着说:“好,抱你,乖乖难受了是不是。”
说完,他将林水遥压在床上,还带着腕表的手往下一探就流了满手心的水,有些愣了愣说:“遥遥明明是个男的,却比女孩子的水还多,照这么下去,哪天你怀孕了我都不稀奇。”
听了这句话,林水遥全身红得像熟透的水晶虾,羞耻地咬着下唇,脾气也彻底上来了:“你滚...你...你不上我打电话让青词过来。”
陈敛眼里的笑意顿时无影无踪,脸色阴沉的掐着他的脸冷笑说:“好,那我今天就给你第一个教训。”
“不许在我床上叫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夜色寂静,几缕稀薄的月光透过花纹繁复的纱织窗帘投射在地上,领带、西裤、白衬衫交叠在一起,微微上移,厚重的床垫正发出剧烈紧密的吱呀声,欧式床头灯开着,照亮了藏青色床单上的两道交缠的赤裸身体,连接着角落的银白色锁链孜孜不倦地晃出清脆声响,其间断断续续混合着柔媚的呻吟与粗喘。
林水遥嘴巴大张着跪趴在床单上,身后每撞击一下,膝盖就往前挪动一寸,快撞到床头的时候,陈敛就会往后拉他的手腕往自己肉棒上肏,然后又是一阵狂乱狠厉地抽插顶弄,啪啪的响声几乎没停下过。
大概是那句话真的惹怒了陈敛,他眼神晦暗,肏得深而重,青筋毕露的手掌将两片雪白的屁股不断往自己性器上挤压,然后继续攻伐,流畅的下颌不断有汗水流下,皮肤紧致光滑,配合着他充满情欲的表情,有种原始的狂野与性感。而林水遥却觉得自己像被丢尽了蒸锅,热气蒸腾而上,无论他挣扎得多厉害,陈敛都能准确无误地找到要害将他重新扔进去。
“你知道我为了你,花了多少心思吗,这个房子还是去求了我爸才有的,你手上的链子,看起来是不是很精巧,但它是用世界上最坚固的材料做的,还有你身下的床单,这个房间里的灯、桌子椅子,全是我找人定制的,知道我为什么花这么大力气吗?”陈敛咬着林水遥的侧颈,放缓了操干速度说。
“因为我想关着你,但你太娇气了,而且怯懦、轻浮、虚荣,但只要拿最好的东西惯着你,为你砌一座奢华漂亮的城堡,即使是牢笼,你也会心甘情愿呆在里面。”
林水遥想反抗说不是,但一发声,喉咙就仿佛长了倒刺一般,将所有音节堵了回去,发出来的只有被操爽了才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叫床声。
陈敛反复亲他的侧脸,语气轻柔:“没关系,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所以,在这座牢笼里生活下去吧,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好吗?”
话音落下,林水遥就感觉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变得更加粗大了,他所有的反驳与自尊全部碎在这场称得上是迷奸强暴的性事里,但淹没头顶的快感又让他忍不住想要臣服,在两种极致的情绪拉扯下,他甚至微微泛起了白眼,身体变得更加柔软,屁股像是有了自主意识般主动摇摆起来。
但他内心深处无比明白,他不过是被药物操控了,这不是他,他不会淫乱地舔着男人的鸡巴,更不会对一个囚禁他的男人主动求操。
意识昏暗的前一秒,他看到陈敛头顶上方的吊灯,巨大得像一个笼子,笼罩着他,仿佛永远逃不出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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