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了很久,对方关了顶灯,拉开一点被子,然后就迟迟没了动静。
季忱悄悄回头看了一眼,从酒吧捡他回家的某个alpha双手交叠放在被子上躺得很安详,他不禁诧异。
“你带我回来,就不干点什么?”
傅宴庭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刚刚还跟自己楚河汉界分的分明的人,十分“正直”地解释:“我们还没结婚,而且按常理讲,你我婚前原本是不该见面的。”
季忱沉默,心道你以前睡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按常理讲你应该守身如玉呢?
看着季忱赌气转回身,留了个压得发梢乱翘的后脑勺给自己,傅宴庭无声勾起唇,放轻动作挪过去一些替季忱掖好了被角,顺手关了床头的灯。
傅宴庭自认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但他信息素的问题还没解决,他不确定会不会伤到季忱,也还没想好怎么跟季忱说,所以也只能这样。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是盖了被子的最适温度,因此身后热源的存在感就分外强烈,季忱强迫自己放缓呼吸酝酿睡意,然而酒精和糖分却让他在这种境况下越发清醒。
鼻息间若隐若现的薄荷酒的味道犹如实质,身后是均匀平稳的呼吸,季忱觉得自己今天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与其在这跟傅宴庭盖着棉被纯睡觉,还不如顺他辆车连夜回家,反正这个点,大概也不会有交警查酒驾了。
季忱那边在心里天人交战,他旁边呼吸均匀平稳的傅宴庭其实也没睡着,提出娶季忱是他一时兴起,但今天看到那只摘掉戒指的手,他忽然不太确定季忱到底是不是自愿的。
没有深入交流过就睡一张床盖一张被子就这点不好,同床异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是季忱悄悄下了床,摸索着往浴室旁的脏衣篓去了。
那里有他们两个今天换下的需要洗的衣服,傅宴庭心中一哂,以他对那个小混蛋的了解,对方大概是要偷车钥匙跑路,他没什么睡意,但仍旧维持着平稳绵长的呼吸装睡,打算等季忱离开去书房继续处理下午没看完的文件。
然而过了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声音又近了,傅宴庭感觉被子被掀开一角,紧接着,一只微凉修长的手轻轻覆上了他的眼睛,眼睫不受控制地颤了颤,下一秒,床头暖黄的灯被打开。
“装睡,被我抓到了吧。”
傅宴庭缓缓眨了眨眼睛,等适应了光线才移开眼睛上的手,抬头正看见季忱漂亮的桃花眼里含着的狡黠。
这样的玩笑很无聊,他要走就走,何必大费周章揭穿自己的装睡呢?
心中隐隐生出些许不悦,却在看见季忱手中拿着的东西时顿住了,那是个用银链串起来的戒指,是那枚订婚戒指。
“我有收好。”季忱这样说着,倾身凑近身下alpha,轻轻碰了碰傅宴庭的嘴角,桃花眼含笑,“所以,你不高兴,是因为它,还是因为我?”
季忱身上的睡衣太过宽松,他这样低头,领口下莹白如玉的肌肤一览无余,精致的锁骨,单薄胸膛上嫩红的两点,腹部柔韧有力的线条,再往下就隐没在了黑色绸质布料里。
傅宴庭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季忱笑了,低头向下在alpha滚动的喉结上留下一个牙印。
“你不说话,也不动……”
他这样说着,慢条斯理将银链上的戒指套在食指上,一只手伸到傅宴庭后颈的腺体上轻揉,那只带了戒指的罪恶之手就钻进了睡裤里,指腹的柔软和金属的冰冷坚硬一齐袭上身下alpha逐渐昂扬的性器。
“那我可就在上面了。”
呼吸不受控制地粗重起来,还是季忱微凉的手指温度唤醒了傅宴庭一丝理智,他抓住对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