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有困难尽管找我,我负责后期和夜宵,你们该忙忙你们的,当我不存在就好。”
之后的时间里,新领导说到做到,不添麻烦不找事,尽职尽责地当一个财神爷和吉祥物,赵霁然无数次庆幸自己没交那份辞呈,这不,加班半个月,没瘦还胖五斤。
周五下了点小雨,季忱同往常一样十点半准时踏入办公室。
文秘小高送了杯热咖啡进来,按照季忱的习惯放了双倍的糖和奶,放到办公桌右手边,开玩笑道:“小季总下雨天也这么准时呀。”
虽然公司八点上班,但每天迟到在一个时间也未尝不是一种准时,季忱跟同事们早混熟了,低头抿了口的咖啡,声音带笑:“这不是馋高秘书这杯咖啡吗?什么时候傅总给你的工资不满意了来给我当咖啡师,我开双倍。”
“傅总知道您挖他墙角吗?”刚踏入社会的小姑娘眼睛像灵动的小鹿,笑起来亮晶晶的,她拿出份文件给季忱签字,同时汇报了项目的进度。
季忱对项目本身并不感兴趣,听得三心二意,傅宴庭当然不知道他挖墙脚,他们都有一周多没联系了,傅宴庭婚礼后没几天就出差去了外省,而没出差那几天他也有意避开两个人单独相处没怎么回家。
原本独处应该是季忱最舒适最自在的生活模式,但不知道怎么的跟傅宴庭彻底失联后心里好像被扎了根小刺,一点都不疼,但就是别扭。
所以其实狗alpha所谓的喜欢也不过如此嘛。
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季忱摸出手机看了眼聊天软件,一周前的联系人早就被刷到了最下面,他往下翻了翻,点开傅宴庭的对话框,最后一条是傅宴庭跟他报备的行程安排,然后是他冷淡的一个嗯。
季忱微微垂眸揉了揉太阳穴,他其实知道有问题的是他自己。
那个行程安排并没多详细,也没标出具体的时间节点,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季忱想知道答案但不想问,点开又退出,如此反复多次,终于……扔了手机。
过甜的咖啡并不怎么提神,季忱打开电脑放着财经新闻就开始闭目养神,他这几天睡得不太好,大抵是前几天跟季恒谈项目合作太耗神,加上又回忆起点以前的事。
这两年季家其实也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太平,季承业是老一辈大多数家长的心理,看着自己儿子出色自然高兴,但又不想对方超出自己的控制,更不愿意洒脱放手当太上皇。
所以季恒在季家其实也是束手束脚,拢权也只能暗地里进行,这应该也是自己这位大哥近几年没空搭理自己的重要原因。
以前季忱采取的是一个消极避战的政策,但现在,季承业那老东西破身子骨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他要是死了季恒免不了又要来针对自己,不如趁这个机会当个双面间谍,把水搅的更混一点。
季忱闭着眼睛盘算,思绪不知不觉就飘散了,然而就在他快要睡着的前一刻,手机的消息提示响了一声,将他从一片混沌中拉了出来。
季忱眯着眼睛缓了缓,想是想起什么,挣扎着坐起来捡起手机。
是一个陌生号码。
“货已到,老地方。——K”
季忱愣了一瞬,随即长叹了口气窝回椅子里,兴致缺缺回了消息,然后点开聊天软件扫了一眼,什么消息也没有。
算了,无所谓。
下午,季忱提前下班准备去“老地方”拿他的药剂,作为吉祥物,他迟到早退已经是大家早就习惯的常态,而所谓财神爷,他人走了组里加班他的爱心夜宵也会到场,所以没有任何人有异议,甚至还要笑嘻嘻问今天夜宵吃什么。
季财神卡留人走,豪气潇洒,反正那是傅宴庭给他的副卡。
“老地方”是城南的一家地下酒吧,乌烟瘴气鱼龙混杂,季忱迅速拿了东西出来,用酒精湿巾消了几遍毒才拆开,里面是五支特效抑制剂和一支促分化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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