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
那份礼物不算太重,倒也不是很轻,大概是皮带香水手表之类,季忱没想太多,放到一旁,面对季恒委婉的兴师问罪笑盈盈的颇为无辜。
“嗯?我只是随口一提,谁知道大哥的账不是这么写的呢?”
不惑之年的alpha眼尾已经有了细纹,挂上一副金丝边眼镜显得儒雅又稳重,比起哥哥,季恒无奈笑起来时大概更像纵容孩子的长辈。
“嗯…小忱长大了,是大哥这几年太忽视你了。”
他像是自责自己的不称职,轻轻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那看看礼物喜不喜欢吧?”
“大哥送的,我什么时候不……”季忱的声音在打开礼物的瞬间戛然而止,那精致的盒子里,摆放的赫然是一个黑色的,厚重的,半个巴掌宽的,小牛皮的——项圈。
与他十六岁时在地下黑赌场看到的很像。
按理说像季忱这样的富家少爷,再怎么胡闹得百无禁忌也不至于在那个年纪就接触到像黑市,黑酒吧,黑赌场这样带黑字的地方。
可季忱有个好大哥,季恒教会了他喝酒、吸烟、泡吧、赌博甚至还带他跟一群瘾君子混在一起,以至于在需要的时候,季忱已经能够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黑市上交易自己需要的药剂。
而像黑市那样的地方,交易的当然不止有物品,人口买卖和血腥暴力扭曲的性关系自然也在他们的业务范围,赌鬼们走投无路将自己压上赌桌是很常见的。
输家可以拿身体器官还,如果是alpha或是omega,腺体自然是更为值钱的货物,若是相貌不错,有人出价的话,就会直接被套上项圈反剪双臂像狗一样拖到买家面前……
在这样的故事背景下,季恒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季忱只看了一眼,神色如常地将礼物盒复原,继续说完刚刚说到一半的话。
“……喜欢?”
季恒依旧是无懈可击的微笑:“喜欢就好,小忱这么漂亮,就算不是omega,也会跟它很配的。”
季忱手指在盒盖上轻敲:“大哥也很配。”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季恒笑得更无奈了,几乎像是宠溺。
“小时候跟个闷葫芦似的,没想到长大倒是更活泼了,看来傅宴庭还挺宠着你,真希望你能一直这么有精神。”
他最后轻啜了口八宝茶,起身准备告辞,临走像是又想起什么。
“忘了件事,你听说了吗,童家出国留学的小姑娘最近回国了,信息素才录到信息库。”他一手扶着门框,低头笑了笑,问道,“你要不要猜一猜,跟你家傅总的匹配度有多少?”
季忱没接话,于是季恒就继续说下去,就像是根本也没期望他回答,直接给出了答案。
“有98%哦……几乎算得上传说中的命运之番了呢,是不是很巧?”
他这次同样也只是随口一问,话音落下,他转身就准备离开,许久没再说话的季忱却叫住了他。
“等一下。”
季恒噙着笑回头,看见季忱将一张纸条塞进他怀里,他还以为是什么不方便在公开场合说的话,结果打开一看,是条账单。
季忱施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抬手将礼物盒以一个优美的抛物线扔进垃圾桶,歪头朝他弯起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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