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滴酒液来不及吞咽,顺着omega流畅的下颌在半透的白衬衫上画下几点红梅,omega却顾不上这个,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您真的是……”
季忱手指点在他的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调起情来熟练得像是喝水吃饭。
“倒也不是,只是可能刚巧契合,你知道的,beta本该感觉不到信息素的。”
omega自动在脑海里补充了他全部的意思,小脸微微发红,再看向他时眸子里藏着期待。
要是往常,季忱大概早就抱着人扔到了床上,但今天实在没什么兴致,他兀自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这才勾起桃花眼,拍拍omega的腰。
“先去洗澡,然后找点好玩的东西,你们这……”他一双桃花眼天生温柔缱绻,语气暧昧至极,“应该有的吧?”
omega脸更红了,乖乖去找了季忱要的东西才进了浴室。
他出来的时候季忱已经倚在了床上,手上把玩着两颗精巧的跳蛋,omega知情识趣,在床前的地毯上跪下才去解客人的裤扣,却不想还是被制止了。
“乖,不用做这个,到床上来,先自己玩玩好不好?”季忱把跳蛋递给他,声音温柔得像是最体贴的情人。
然而还不等omega照做,房间的门突然被大力敲响,从声音和频率就能感受到外面那人的焦躁。
季忱微微一怔,原本沉如秋水毫无情欲的眸子泛起细碎涟漪,像是终于提起了兴致,完全无视门外可怖的巨响,将不敢再动的omega推到在床上,倾身覆上去。
“宝贝儿,怎么跟我在一起还不专心呢,嗯?”
他说着,也不管身下的omega什么反应,手指灵活地挑开了小美人身上本就松散的浴袍,季忱太熟悉omega的身体,只不一会儿,桃子香就盈了满室。
房门被打开的瞬间,浓郁的omega信息素就迫不及待地溢了出去,傅宴庭本就因为药剂注射和两天来过度情绪波动而不稳定的信息素更加躁动。
满心的焦虑担心在看见季忱不慌不忙回头看他,然后还不忘给身旁浴袍凌乱的omega裹上被子的时候终于酝酿成了让他几乎失去理智的怒意。
“季忱……”这个名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傅宴庭熬了一天一夜,生怕季忱是出了什么事,在接到程戎消息后又急忙赶来,衣服都没换,下巴也长出了一点胡茬,是从未有过的憔悴狼狈,反倒是季忱,只要抚平袖口压出的一点褶皱,就又恢复了一贯的衣冠楚楚。
“怎么?”季忱甚至有闲心给自己倒了杯水,才不紧不慢地问。
即使气得快要炸开,傅宴庭还是强自维持着冷静,把在床上缩成鹌鹑的omega扔出去才开口。
“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季忱倒是没阻止他让omega出去,倒是听了后面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笑了声,反问。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我一个alpha找omega发泄一下生理欲望很正常吧?”季忱垂眸摩挲了下杯口,又继续道,“再说,也不能只许你睡完我还找别的omega,还不让我出来玩,那也太不公平了,你说是不是?”
傅宴庭倏地愣住,这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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