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我,怎么还带着这枚婚戒?如果你不想,你应该有无数种方法让我永远找不到你吧?”
坚挺的阴茎又一次撞上脆弱的腔口,季忱被逼得浑身发抖,腿软得几乎跪不住。
“疼……”他终于忍不住求饶,声音发颤。
傅宴庭却是轻笑了声,捞起了他身下刚刚才射过性器,嫩红的马眼湿淋淋吐出一股腺液。
“疼?那你还这么硬?”
身后alpha易感期的身体炽热得有些灼人,只有面前冰寒刺骨的墙壁让他勉强维持着理智,季忱咬紧了唇,淡淡的铁锈味逐渐在口腔里蔓延。
见他彻底不吭声了,傅宴庭也不再逼他,通红肿胀的性器在熟红的后穴快速抽插,胯骨撞在白皙的臀尖,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会阴,暧昧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充斥满整个房间。
清冽的薄荷酒不经意掺杂了淫靡的情欲,浓浊的精液顺着季忱修长的腿淌到床单上,干涸成一道白色的印记。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季忱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操射了,性器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不停流着腺液,生殖腔入口的环状肌被操得肿成了一张嘟起来的小嘴,但仍倔强的不肯张口。
腹腔的酸胀疼痛逐渐变成一种微妙的感觉,alpha的信息素随着体液的交换融进血液里,季忱的身体也变得滚烫,他颤抖着射出一股稀薄的水液,意识放佛下一刻就要从身体里剥离。
傅宴庭揽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恨不得将人揉进身体里,alpha的本能叫嚣着想要进入生殖腔那处温软湿热的巢穴,彻底标记怀里的人,但季忱不是omega,甚至都不算一个beta。
信息素焦躁地暴动,傅宴庭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不舍得真的伤了他,犬齿偏了一寸,没有去找那枚藏在光洁后颈皮肤下的腺体,阴茎抵在肿起的腔口成结,高浓度的信息素只在季忱身体里短暂停留瞬间就消散在空气里。
傅宴庭将人搂进怀里,像是得不到满足的大型犬,将脸埋进季忱的颈窝,但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信息素在爱人的身体里变得稀薄,犬齿磨蹭过侧颈细嫩的皮肉,咸涩的味道在口腔弥漫开来。
季忱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淌了满脸,察觉到傅宴庭的视线,他别扭地将脸别到一边。
傅宴庭的心一下揪紧,疼得要命,他钳住季忱的下颌,轻柔吻上他泛红的眼尾,声音不自觉就温和下来。
“你喜欢我的,是不是?”
季忱闭上眼,任由身体靠进傅宴庭怀里,像是累极。
“是,我喜欢你……”他声音带着情潮过后的微哑,终于卸下了所有抵抗,“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我连beta都不是,之前我一直利用你,利用你的信息素压制激素水平,利用你家的权势制衡季承业和季恒,骗了你这么久,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也知道高匹配度的omega是你更好的选择,但我还是,接受不了……”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像是难以启齿,毕竟季忱有记忆以来十几年的时间里一直将自己包裹在厚重的茧房里,坦诚于他而言就放佛将自己暴露在青天白日下,强烈的光线和灼人的温度都那么让他无所适从。
其实季忱从没有想过和傅宴庭的以后,如果不是对方一直强调这段关系中的情感因素,季忱甚至根本不会去做所谓的心理疏导,可是凭什么……傅宴庭凭什么招惹了他又……
“我明明跟你说过我很难接受一段亲密关系,是你说你喜欢我愿意陪我等我,我也说过你有合适的omega可以跟我说,是你说只喜欢我一个,你到底凭什么招惹了我还要跟童茗纠缠不清……凭什么……就凭你知道我喜欢上你了吗……”
季忱说到这声音抖得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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