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配度的事是季恒跟我说的。”季忱轻声开口,他像是在考虑如何措辞,停顿片刻才继续说下去,“原本我是不信的,他说的话我都是不信的,但可能还是……被影响到了……”
“你和他……”傅宴庭想问到底发生过什么,但又觉得现在问这些可能不太好。
但季忱却好像不以为意,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窝进傅宴庭怀里。
“我和他的关系很复杂,他比我大十六岁,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已经是一个成年的男性alpha了,他各地出差,不常回家,那时我妈还在,她是个很漂亮的omega,季承业很喜欢她,所以连带对我也很好,他会带我和我妈去度假,去游乐园,季恒就仿佛是家里的边缘人,很没存在感。”
“其实我妈妈也很努力地想把一碗水端平,但很可惜,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对待一个没比她小几岁的儿子,她只能告诉我不要打扰哥哥工作,不要乱动哥哥的东西,水果和点心要给哥哥留一份,季恒在她面前总是很客气很恭顺有礼,但他不会避开我,他从来不碰我妈给他的东西。”
季忱像是陷入回忆,声音愈发轻了,“那时候我还小,不太懂他那个表情的意思,后来想想,他其实一直看不起她,甚至是鄙夷嫌恶的,毕竟在他看来,我妈大概就是个惺惺作态不知廉耻傍大款的下贱omega。”
“后来我妈意外去世,家里没人打理,比起已经能独当一面的季恒,我就成了一个只会惹人烦的拖油瓶,我妈不在了,季承业很快就厌弃了我,季家每个人都很会察言观色,家里的佣人也开始冷落我,倒是季恒那段时间对我的态度缓和了一点,出差会给我带礼物,会心血来潮带我出去玩,会在佣人面前给我撑腰,我曾以为他是在照顾我,但其实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一只寄人篱下只会摇尾乞怜的宠物……”
季忱总是不吝啬用最刻薄恶毒的语言形容与自己有关的事物,傅宴庭感觉自己心脏像是被划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又被绞紧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是折磨。
他抓紧了季忱冰凉的手,英挺的眉皱在一起:“你别这么说……”
季忱思绪从回忆中抽离,他眨了眨眼睛,轻轻笑了声,他倒也不是故意让傅宴庭心疼,只是代入了季恒的角度,更理智更客观的评价幼年的自己。
“我只是想说,季恒他其实远不像你们看到的那样彬彬有礼,儒雅温和,他的好胜心和控制欲很强,强到一种病态的地步,他容不下别人比他好,也不允许小时候的我有别的朋友,你知道的,季承业娶我妈本就是二婚,他们年纪又差那么多,学校里风言风语很多,再加上季恒的刻意阻挠,渐渐的我变得不合群,也不爱出门……那时候我真的就像被他豢养的宠物,社交圈只有他。”
季忱说到这,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没有腺体,也不复以往的光滑,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深深的咬痕,他回过神,轻轻啧了声,仿佛刚刚情绪失控的人不是他,竟然还了个玩笑。
“说起来你还要多谢他,要不是他你可没机会在我这里留下这个。”
理智回笼,身上黏腻的触感就变得很难忍受,季忱从床上下去的时候还腿软得踉跄了下,好不容易扶着床头柜站稳,肠道里存不住的白浊精液顺着腿根一路淌下,将昂贵的羊毛地毯打湿成团在一起的一绺。
这种类似于失禁的感觉太过诡异,原本还因为闹了个误会的那点心虚瞬间消失无踪,季忱低头看向自己腿间蜿蜒而下的液体,语气冷漠地又补了一句。
“还有这个……”
傅宴庭也知道自己今天做得过了,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将人拦腰抱起走到浴室,试图继续之前的话题:“那后来呢?”
“后来……差不多是我初中的时候,青春期嘛,分化基本都在这个时候,我的体征越来越像alpha,季承业很重视这个,打算带我去检查,但就在预约好的那天傍晚放学,我被绑架了。”
季忱坐在铺了浴巾的洗手池上悠闲地晃着一双长腿等傅宴庭给浴缸放水,就好像说的不是他自己的故事,语气随意,“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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