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拢着两颗圆润沉甸的囊袋轻缓揉捏,舌尖从冠状沟划过,粗粝地吻上铃口细嫩的粘膜,卷走了马眼渗出了一点腺液,带起一阵战栗。
季忱前面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安抚,腰酥软得有些坐不住,他抵着傅宴庭的肩膀,手指难耐地蜷起,无意间抓住了alpha一点发尾,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攥进手里。
傅宴庭被扯得有些疼,轻轻抽了口气退出来,干燥的指腹蹭过充血的龟头带起一条银丝,缓缓拉长拉细,然后终于被兴奋过头弹动的性器拉扯断开。
傅宴庭笑声低沉:“宝贝,定力不行啊……”
白皙的胸膛泛起淡粉,明明是有些恼羞成怒的表情,那双漂亮的眼睛却潋滟的像盛了西子湖的水,傅宴庭轻轻笑起来,安抚性地吻了吻季忱腿根细嫩的皮肉,偏头重新吮吻上那根精神抖擞的性器。
有些事情就是很奇怪,从来没有刻意训练过的口活就和吻技一样,遇见季忱就全部无师自通。
会阴和囊袋被温热的指腹揉捏着,湿热柔软的口腔吸成负压,舌头灵活的卷上来,季忱几乎要怀疑这人究竟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强忍着潮水般席卷的快感,腰腹绷紧颤抖,却仍抵不过这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
可就在他马上要射出来的前一刻,傅宴庭却退开了,形状漂亮的阴茎在空气中剧烈弹动几下,却始终不得释放,最后只能孤零零地偃旗息鼓。
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季忱有片刻失神,直到绷紧挺起的腰腹重新陷进柔软的皮质座椅里,他才喘息着回过神,咬着牙揪着领子把蹲在那看热闹的罪魁祸首拎起来,接了个凶狠的吻。
傅宴庭任他亲吻,笑声沉沉的闷在胸腔里,又回荡在狭小的车厢内。
季忱被他笑得有些热,拉开了些距离。
“真想把你切开看看里面是不是全是黑的。”
傅宴庭跟他额头抵着额头想了想,认真答:“应该至少不全是。”
季忱几乎秒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但他本人其实也并不是很想懂,轻啧了一声将人按回去,颐指气使发号施令:“负责到底。”
傅宴庭笑着应声:“遵命。”
事实证明,傅总在这种事上的确是负责的,甚至不止负一次。
夜色宁静,月光温柔。等这场情事终于进入尾声,季忱已经连骨头都酥了,闭着眼睛靠在傅宴庭怀里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然而宁静总是短暂的,傅宴庭的手机提示音不合时宜地在车座缝隙里响起,那不过是最平常的语音提示,但没有缘由的,季忱心底忽然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像是某种不祥的预感。
季忱费力地直起身去看,傅宴庭亮起的屏幕上是结婚那天他们在露台接吻的照片,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的,但他现在顾不上这个,因为来电显示上的名字他认识,是季恒的一个助理。
这通电话接通了不过十几秒就挂断了,但傅宴庭过了很久才开口。
“你父亲……去世了。”
第43章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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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承业是听说公司账目出了问题,在过去的路上出的车祸,一辆失控的货车从辅路冲上来刚好撞向那辆不堪一击的家庭轿车,季承业慌乱间扭转方向盘却被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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